现在,这位周希汉,在姜老大的心目中,再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了。这时,他才想起,简单的人是不会来此单挑成名已经的姜老大的,简单的人更不可能成为那乞丐,或那老太,或那老头的朋友。
想到这,姜老大不禁打了个寒噤。他不敢再鲁莽了。他担心眼前这人就是来挑他姜老大的。
周希汉看到姜老大在狐疑,呵呵一笑,说:“难道姜老大还顾虑我一个文弱书生吃了你不成?”
“周……周爷,他们都是我的心腹,有话,但说无妨。”姜老大仍然不敢轻易放松警惕,他背后的两个保镖,曾经都是经过战场实战考验的特警队员。
周希汉微微一笑,说了两个字,“是吗?”突然,姜老大眼前一花,脖子上冰凉的压着一把匕首,身上凉飕飕的一身冷汗。
“姜老大,这两个废物留在身边有什么用?我这一刀下去,你早去奈何桥了。”
说完,周希汉“嘿嘿”两声,随即手轻轻一甩,匕首深深地插进了茶几上,大部分刀刃已经穿透过了另一面。
姜老大这回真正的被吓破了胆,他惊愕地看着茶几上的匕首。过去,吹笛人只是对他手下的人下手,这回,周希汉确实地地道道的冲着知己来的,他刚才的手法,刚才的动作,如鬼魅、如山魈。现在,这条命,姜老大想,看来九成掌握在他的手里了,自己已经是毫无反抗之力。
锐气已挫的姜老大对周希汉刚才的手法心有余悸,这动作太快,看也没看清。自己当年闯江湖时也算个好手,但从没见过这么快手法的人,气馁、沮丧,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他说:“周爷,有什么话,您请说吧。”
周希汉想,姜老大在临江算是一霸,此人不简单,不但黑道上他是临江的主要恶势力,只怕这人早已经渗透到了官场,并且,种种迹象表明,他们渗透得还不浅。
今天,自己冒冒失失来挑战姜老大,幸亏这时笛声突然出现,好像那姜老大对这笛声十分的畏惧,所以,现在自己算是有惊无险了。周希汉不知道姜老大为什么会对这笛声这么恐惧,当然,他更不能够去打听,他想,一定是吹笛人曾经给姜老大吃过大苦头。但是,要征服姜老大这个团伙,仅靠这飘渺的笛声,只怕不足以让他们心服口服。
周希汉想,威恩并施,彻底地慑服他们,让他们今后有所收敛,有所顾忌。所以,周希汉准备再给他一点实惠,今后自己也就好对他们起到一些制约作用。
“姜老大,我没恶意,我今天呢,高兴,准备以德报怨。他们离开,不是我怕他们,而是你不方便。我的意思是大家都是男人,是男人嘛,有些话就不能随意让别人听的罗。人们常说,在家红旗不倒,在外彩旗飘飘,是赞扬男人的一句话,嘿嘿,姜老大,彩旗飘得还好吧?只怕是红旗也早倒了吧?所以,我想,他们还是离开一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