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P>
简秋严肃认真地点头应承了下来。</P>
他就是想说,那也得有人信啊!</P>
这种事,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任谁来跟他说,打死他,他也不会信!</P>
“他不会有事吧!”</P>
他看了看慕辞有些苍白的脸,又看了看床上少年,关切地问道。</P>
他还是很关心自己这个徒弟的!</P>
他目睹了全过程,就一直为他捏着一把汗。</P>
现在结束了,慕辞看起来又略显疲惫,自然也就有些担心了。</P>
“看他造化吧!”</P>
慕辞抬起袖子随意地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并不打算深聊,含糊其辞地打发了他。</P>
虽然天气依然很寒冷,他却感到了一阵燥热,有些虚脱感。</P>
简秋知道他只是在敷衍自己,也不介意。</P>
只是他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为这个孩子担心,原本就不苟言笑的脸上,更是添了几分阴郁。</P>
“担心?”</P>
慕辞见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P>
“自然!”</P>
简秋诚实坦然地点了点头,并不掩饰自己的感情。</P>
“大可不必!”</P>
慕辞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P>
简秋抬头看了一眼,心中了然,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P>
可能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对慕辞产生了一种无条件的信任。</P>
既然慕辞如此说,他便那自然地理解为是没事了!</P>
他略一沉思,心里便也释然了。</P>
“你没事吧?”</P>
他心情放松了,这才发现慕辞的状态好像很不对劲,便关切地问道。</P>
“没事!”</P>
慕辞晃了晃脑袋,闷闷地说道。</P>
“真的没事?”</P>
“嗯!没什么大事,麻烦帮忙把药箱拿给我。”</P>
慕辞一边说,一边从床沿上站起来,身子晃了晃,感觉头过于眩晕,便又坐了下去。</P>
“再麻烦你帮她把药箱打开,将左手边最上面的第三个白瓷瓶拿给我,谢谢!”</P>
已经拿着药箱走到他跟前的简秋,听他这么一说,连忙将药箱放在地上,打开,按照他说的,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巧地白瓷瓶递给他。</P>
他接过来,打开瓶盖,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给自己服了下去,闭上眼睛,缓了好一会,那股眩晕感才消失。</P>
他将瓷瓶盖好了,又递给简秋,说了声</P>
“谢谢!”</P>
“没事了?”</P>
简秋接过瓷瓶放回药箱,关切地问道。</P>
“嗯,没事了!”</P>
说完,他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腿脚,转身弯腰,又检查了一遍少年的情况,这才起身,转身离开房间。</P>
“下去吃点吧!”</P>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P>
“嗯!”</P>
简秋站起来,跟在他后面,向楼下走去。</P>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P>
虽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楼下的人,也一直没看吃饭,还在等他们。</P>
“怎么样?”</P>
当二人出现在灶屋餐桌旁时,忘春树指了指楼上,小声地问道。</P>
一直窝在他怀里的忘忧草,也坐直了身子,担忧地望着二人。</P>
“没事了?”</P>
春树婶也从餐桌前的凳子上站起来,怯怯地问道。</P>
“没事了!”</P>
慕辞点点头,安慰道。</P>
“唉,都是什么事哦!”</P>
春树婶长叹一声,说着,抹了一把眼泪,起身去热菜热饭去了。</P>
楼上出了事情,他们也没心思吃饭,饭菜也就凉了。</P>
灶堂里的火都熄了,屋子的温度有低,夜风从门缝里吹进来,有点冷。</P>
“爹,我去烧火吧!”</P>
忘忧草从她爹怀里起来,柔声说道。</P>
“去吧!”</P>
忘春树看着自己的女儿离开,活动了一下身子,从餐桌上拿起他的水烟筒。</P>
“唉!什么时候是个头啊!”</P>
他一边往水烟筒上放烟丝,一边低叹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