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问题,你放心吧,这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劲,我可以很轻易就帮你搞定那些人。现在警方不会干涉我们的行动,而且郑文斌也和你是同一战线的,只要他吹吹风,这件事太容易应付了。”赵无极笑着说道,他还以为我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呢,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真的是小菜一碟,完全不在话下。
“那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赵大哥。”我心头悬着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当下情不自禁地感谢道。
“这点小事算不上什么帮忙,你不用放在心里的。”听见我的语气有些低落,赵无极又道,“你也不用以自责的心情对待自己,那些小报说什么话都不会为当事人着想的,他们是一群只要新闻好卖连爹妈的都可以曝光的人,他们完全是一群亵渎文字的杂碎,你不说我都真想教训这些人渣呢。”赵无极开导我说道,“好了,你就别担心了,我会帮你做好一切的,你的事情估计还不少,我就不浪费你的时间了,如果有时间我们再约出来叙叙旧。”
“好的。”听见我说完再见后赵无极便主动挂断了电话,然后他立马召集手下准备行动,当然只是一般性的恐吓,不会动真格的。说实话,现在他的手下还有那些所谓的社团成员已经都是有了正当职业和收入的人了,什么群殴的事还有为争夺地盘而大打出手的事已经没有了,整个香港的地下社会都是他们的了,虽然仍然有着犯法的事情,但范围和规模都不大,毕竟谁想成天生活在刀尖上呢?那些所谓的打手都只是吓一些无知的市民而已,真正能打的没几个了。
于是现在的香港出现了一个比较奇怪的现象,许多白色的面包车或者载人量比较多的汽车纷纷向全港的小报杂志社驶去,在车上有说有笑、慈眉善目的人到了这些小报杂志社后便凶相毕露,拿出刀来拍得桌子“啪啪”直响。
当然那些刀都是钝刀,那些社团成员好不容易在家里的储藏室内找到的。当然一般人哪知道现在的‘黑社会’已经不是他们以前那些动不动便刀棒相向的成员组成的了,所有的小报和花边杂志社都吓坏了,有些大胆的打电话报警,当然迎接他们的将会是一些小小的伤害然后把电话砸坏。当然赵无极已经将整个事件知会了警务署刘署长,现在警察局已经得到了通知,只要是这种类型的电话一律不接不管,反正也不会有任何重大伤亡事件出现。
就在我们结束记者招待会不久,在网上便出现了这样一段视频,其实是《环球资讯报》的杰作,当时咖啡厅便有他们的记者在现场,他们可是把整个过程都录了下来,包括那些狗仔队狞笑着的丑陋嘴脸,还有现场弗林斯、江晓汶和那个叫阿楠的男子的对话,很快,那个叫阿楠的丑态便暴露在了全世界女性面前,顿时,他成为了男性所不耻的败类,而女性也把他视为公敌。
据说在第二天下午,他那个有钱的未婚妻便迅与他解除了婚约。既然女儿都不甩他了,当老爸的自然是毫不留情,他所工作的律师事务所立马把他解职,律师公会也无限期地吊销了他的律师执照,不清楚的人真的无法相信他竟然是一个律师,他真的算是糟蹋了这份职业。
由于臭名昭著,在香港的律师界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他在晚上悄悄地离开了香港来到了内地。当然内地的报道和香港几乎是同步的,他的大照片处处可见,他以后在内地也混得很不理想,然后来到了东南亚,后来好像因为收黑钱被黑帮的杀手乱枪打死在街上。
在酒店稍做休息后,我们马上赶往了医院,在途中我们听到了一个好消息,据说那个叫阿楠的男人撤销了对弗林斯的控告,当然警方也没有控告我们,整个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不过在我们离开之前,小雪已经和江晓汶来到了医院。我祝福弗林斯在能在这次得到他所渴望的爱情,最好不要是那个女孩的怜悯或者只是一种友谊之内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