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是萧家的人，有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P>

“我已经退步了，我保证会照顾你的家人，你不要得寸进尺！”</P>

牛妈妈哈哈大笑，她看着窗外稀薄的阳光下，有着几个人的倒影，心里的那一点希望，也在甘芳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消失的干干净净。</P>

她是想做一个忠诚的奴仆的。</P>

可是甘芳苓不给她机会。</P>

姜子鱼在找到她的时候，让她拿出甘芳苓害楚婷的证据，她表面上答应了，无非是想再见一次甘芳苓。</P>

只要甘芳苓说，会救她。</P>

那么她就是死，她也绝对不会背叛甘芳苓。</P>

但是，甘芳苓没有这样说。</P>

对于甘芳苓恶言，即使萧九成的性子再怎么古怪，甘芳苓也是萧九成的长辈。</P>

甘芳苓帮她这个老东西说几句话而已，即使萧九成不答应，也没什么影响。</P>

结果举手之劳，甘芳苓却不愿意了。</P>

牛妈妈暗暗的下定了决心——</P>

她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或许是因为跪了太久，她站起来的时候，还得扶着旁边的凳子。</P>

“太太！你别后悔！”牛妈妈说，“你以为你害楚姑娘的事情，我真的会帮你隐瞒吗？”</P>

甘芳苓却是眼神一转，她看着牛妈妈，“你在说什么？”</P>

“我在说什么?太太不是最清楚了吗？”牛妈妈这一次直接找了个凳子坐下，不再用卑微的眼光看着甘芳苓，继续说，“这些年，你对楚姑娘好，是为了讨好楚家！”</P>

“你在萧家多年，即使不缺吃穿，却依旧活的像个外人！你知道主母为什么防着你吗？是因为你不检点！”</P>

“你明明打着替九爷守节的名号，私下却和侯爷纠缠不清，甚至还妄想给侯爷生下个孩子，去取代世子的地位！”</P>

“你胡说！”甘芳苓打断了牛妈妈的话！</P>

而屋外的人，个个听的目瞪口呆。</P>

连见习惯了后宅腌臜手段的周氏，都被牛妈妈的话惊的双手微微一颤。</P>

守寡的弟妹去勾搭大哥，这是什么操作？</P>

最重要的是，甘芳苓还是最被大楚氏照顾的那一个。</P>

这背刺——</P>

大楚氏居然也能忍？</P>

“我胡说？”牛妈妈叉着腰，拔高了嗓门，“你以为你支开了院子里的人，就没人知道你的丑事了吗？”</P>

“你知道你和侯爷私会这么多次，为什么不能有身孕吗？”</P>

“因为你吃的饭菜里，被人下了避子的药!”</P>

甘芳苓气的身子哆嗦，“是谁！是谁这么恶毒！”</P>

“是楚娇娇这个毒妇吗？她居然害怕我有孩子！”</P>

她这些话，等于变相的承认了，她的确和萧九成的父亲萧侯爷，多次私会。</P>

牛妈妈却是笑了，“主母才不怕你有孩子呢！给你下药的是侯爷！”</P>

“侯爷不愿意让你有孩子！”</P>

这下，甘芳苓却是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