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沈星儿的号召力是无与伦比的。各种尖叫声喧哗声响遍整个现场,整个体育馆放佛都被吓着了一般,微微颤抖。无数的歌迷晕了过去,主办方最后调动了三十两救护车,守在体育馆门口。
一万三千人同时尖叫,据说当时整个南京,这个有千年历史的古城,都被震动了。后来有记者采访调查,据郊区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奶奶反映,那一夜,她紧闭家门,躲在被子中,不敢大声呼气,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吓得她整整一夜没敢合眼。
突然,灯光焦距在沈星儿的身上,在她拉响手中小提琴的时候,舞台的左上角,传出了悠扬的钢琴声。
沈星儿停下小提琴,静静地望着天空,酝酿着。
灯光扫过,下面的观众只看到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坐在钢琴前弹奏,每一个动作都一丝忧伤气息,很多人开始好奇,这个弹琴的男人到底是谁?不过让观众失望的是,灯光每次都是从这个男人身边一闪而过,观众能够看见的是个模糊的身影以及他忧伤的动作。
琴声缠绵,如泣如诉,如同潮水,一叠一叠,似乎在诉说一段忧伤的故事,涌上观众的心上。
看着舞台上,杨远平笑道:“没想到云哥的琴技还如此超凡入神,连我都被他感动了。”
在观众贵宾上,有一个络腮胡子的西方人,口中喃喃道:“这个歌弹琴的人到底是谁?居然把古典与现代流行风格融合为一起演奏,而且行云流水没有丝毫不和谐,四处都暗藏着高深的演奏功力,难道东方也有一个克莱德曼?不,上帝,我一定要找到这个天才。”
这时,沈星儿轻启樱唇,开口唱到:“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
沈星儿款款而走,飞花落身,深情地歌唱,声音悲伤而具有穿透力。歌迷们的疯狂喊叫逐渐平息,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所有的人都沉默下来,静静地沉溺在沈星儿的声音和她通过歌词而幻想出来的画面里。凄凉、哀伤,悲花伤春,以及对生命的无奈,闻之领人黯然泪下。再加上钢琴的伴奏,更加如怨如诉,已有不少女歌迷开始落泪。
李天逸赞赏的道:“星儿的音乐天赋无人能及,每一次都能让人发自灵魂的震撼。”
幺妹声音酸酸的说:“我感觉云哥哥的钢琴声音要好听一些。”
杨远平和李天逸对视一眼,眼中有着笑意。
此时,北京的一座四合院内,一个老头戴着老花镜,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中的直播画面,问身边的老妇人:“你说星儿这丫头怎么把首演选在南京呢?怎么不是北京?”
老妇人脸上有着慈祥的笑意,可以看得出,她年轻的手也一定是个美人胚子,她道:“还不是因为萧家那小子,这都是你那个时候糊涂的订下娃娃亲。”
老人“呵呵”笑道:“星儿身后那个弹钢琴的那个,我看就是那小子。”
“不会吧,萧家那小子还会这个?”老妇人不相信。
老头赞赏的点头,道:“舜天这孙儿不错啊,与星儿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当沈星儿轻轻地吐出最后一个音符,歌迷们再次欢呼起来一曲结束,沈星儿并没有退到后台,依然站在桃花丛里,微笑着看着台下的观众。
萧云悄悄地退场,刚下舞台,手机便响了起来,“师姐,什么事?”萧云对着电话问。
“我们发现一个可疑男子。”电话那头传来柳含烟那动听的声音。
萧云问:“查了他的背景吗?”
“他叫千叶云枫,是日本千叶家族的继承人。”
萧云眼中更有寒光闪烁,冷哼一声,“既然是千叶家族的人,那就永远留在华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