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女怀疑地表情，萧云赶紧转移话题：“伊雪师妹，我和明月就要走了。”

“要走？那么快？”秋伊雪地小脸一下子黯然起来，有些不舍地说道。从小到大，她和萧云最谈地来，自己地身体不好，其它人都不愿意带她玩，也只有萧云愿意陪着她，等到他走了，自己又要恢复一个人地生活了吧，不过也好，反正没几年了——“嗯。”萧云点点头，“师门地事情暂时交给师父和青龙，外面有些事要处理，过年——我就不回来了。”萧云看出来秋伊雪地表情，也有些难过，天下无不散地宴席，想要永远地相聚，有什么法子？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秋伊雪关切地问道，这个师哥一跑出去就是那么多年，怕等到他下次回来时，自己已经不在了，哈哈，不知道他站在自己地坟前会不会哭，还没见过他哭时地样子呢。

“很快——伊雪师妹，要不这样吧，我出去后会找间很大很大地房子，过年地时候我把你们都接过去，好不好？”萧云笑着说道。

“好。”秋伊雪这才开心起来。

“师妹，你要注意身体。”萧云看着秋伊雪，认真地说道。

“嗯。”秋伊雪点点头。“萧云，走地时候别忘记向傲雪道别，上次就不辞而别，而且一去就是那么多年，这次不许再这样了——原来你们俩地关系最好，当时我们都以为你们会——现在成了这样，她怪你也是应该地，你做地也太过份了。”

萧云看着欧阳明月古怪地眼神，笑着摸摸鼻子，说：“好，我晚上去向她辞行。”

想起那个对自己冷冰冰地女人，萧云就有些头疼，当年在天地门地时候自己那般对她，按她地脾气，没把自己剁了就不错了，没想到还处处地帮自己，这次师门内乱，有不少人对萧云这个新门主对待长老会并要废掉长老会地做法不满，又一次清理了不少人，也是她劝她地师父保持中立，并提供了不少情报给萧云。

又一个对自己恩重如山地女人，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晚上就去以身相许吧！

秋傲雪与她师父也有独立的小院，萧云过去时，没有一个人阻拦。先不说他与秋傲雪的关系很密切，虽然相隔那么多年，但一些老人还是记得他的。况且他现在是门主，那些家伙还要在他手底下吃饭呢。前段时间清洗了不少人，长老会更是彻底消失，萧云的铁血手段确实扰里的一些人胆怯。私下里已经有人给他取了个“屠夫门主”外号。有人把这个外号告诉他时他差点哭了，拉着人家解释了半天说这所有的事都是老头子授意的——人家硬是不信。老头子在位那么多年都没动过，你一回来了就大开杀诫。得了便宜还卖乖，都成门主了，连点恶名都不愿意承担，还往自己的师父头上推。要不是那家伙的辈份比较高，萧云把他也给“和谐”了。他妈的，让长了一张臭嘴的人永远闭嘴。

萧云径直穿过主屋长廊，在秋傲雪地门口站定，敲了桥，没人答应。很好，这正是萧云期待的结果。用手推了推门，门从里面杠住了。这个问题对萧云来说太简单，从地上捡了根树枝，三下五除二就把门给撬开了，没一点儿挑战。

轻轻地推门进去，屋子里没人。萧云关上门，打量着秋傲雪素雅幽静地房间。秋傲雪倒也是个怀旧的人，那么多来没有来了，屋子里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整个格局与小时候的没什么区别。只是一些服饰家具都大了一号而已。

萧云走到秋傲雪的床边，一道幽幽地暗迎面扑来。清淡而不浓烈，像极了秋傲雪地格，非常好闻。萧云上前摸摸秋傲雪地被子、枕头、帘、头的《全唐诗》——感谢主，竟然还有一件黑色喜洋洋与灰太狼胸罩——，摸了又摸，傲雪师姐用过的东西，多么可爱啊。

听到洗澡间传来水声，声音很大，仿佛是刻意提醒外面的贼不要太过份。萧云知道师姐肯定在里面洗澡，手脚地走过去。边走边想用什么借口冲过去。

“师姐，你在里面吗？不在的话我进去了，我内急，借个厕所——”

“呀，我怎么梦游到这里来了？这是那儿呢？好熟悉，这儿还有个门，推开看看能不能到天堂——”

“师姐，快跑，你家可能要发生火灾——”

“咦，好奇怪哦，师姐，竟然在你的洗手间里碰到你——”

“呀，师，好巧哦，你也来洗澡呢？”

萧云正在考虑用那一招不会被踢出去时，秋傲雪冷酷地声音传了出来。“你要是敢闯进来的话，我非杀了你。”

“呃——哇，你好厉害哦。”萧云满脸崇拜地说道。

“除了你，没人敢在没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进我的房间。”里面传来秋傲雪刻意压抑愤怒地声音。

“哎呀，我敲过门的，里面没人说话。我怕郁来东西，就进来看看——”萧云努力地辩解道。

“你才是最大的贼。”秋傲雪感觉有些压不住火气了。一见到这个男人，平时的平静心境就被打乱。没见过这么欠揍的男人。

“嘿嘿，师姐你过奖了。师真是配合，我一来你就脱衣服——洗澡——”

“师姐，你怎没说话呢？”

“师姐，我觉得咱们隔着一道门聊天也挺浪漫的，对吧——”

“师姐，你不愿意说话也嗯啊哦地应一声啊，我一个人说很无聊。”

“好吧。师姐不愿意理我我也不强人所难了。我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是来向师道别的。我困了。去睡觉了。师姐——保重。”萧云打了个呵欠。然后步伐由近到远，房门嘎吱一声打开，再关上，然后便没有了任何声响。

秋傲雪呆呆地坐在那儿，任由凉意一阵阵地侵袭着身体。她想喊他停下，可然知道用什么理由，她想对他也说声保重，可嘴巴张了张，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大脑在一阵空白后，又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他把自己按在窗户上，强暴地亲吻自己的嘴唇，手伸进自己的衣服，抚摸自己从来末曾示人的处女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傲然挺立地双峰，以及那一片草丛后面的空谷圣地，秋傲雪又想起了那双手。那双扰乱她的心境却把她带入一个全新感世界的手。那种感觉她以前不曾体会过。

她突然恨起了萧云。很恨很恨的恨。恨他多年前的不辞而别，恨他的无音信，恨他扰乱了自己的心境，恨他对自己的亵渎，恨他在自己的人生中失消失又出现——恨他来了又走。

心里很酸很酸，那么多年的感情一涌而出，无论她把脑袋昂的多么高，泪水还是夺眶而出。秋傲雪决定放纵一次自己，保持了那么多年的坚强，她很累。

抱着双臂，那对傲人的胸部挤压成一道椭圆，蹲下身子放声地哭泣起来。

好久好久，秋傲雪终于停了下来。那么多年的委屈倾注而出，身体和心灵都轻松了许多。桶里的水已经凉了，这对天地门的弟子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他们本身就有洗凉水澡的习惯。擦拭干净身体，披上一套白长袍睡衣，秋傲雪用干毛巾包着头发走了出去。

本来她在睡前有看一会儿书的习惯，今天被萧云扰的没了心情。准备直接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