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萧云已经猜中,似乎徐菀卿存心要考验萧云的智商,后面这个问题就有些刁钻了,这种世家之间的内幕纠葛怎么是身为局外人的萧云所能领会的,所以徐菀卿也没有指望萧云会给出这道附加题的答案。可以说这个答案说不出是正常的,说出了反而是不正常的。
“如果不出意外,慕容世家想要重新进入经济联盟。”
萧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体微震的徐菀卿眼神顿时异彩涟涟耐心等着爱人的讲解,“慕容世家已经认可你的商业管理才华,他们赌你能够继承徐家,所以当你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他们只能同意。只是菀卿,你不觉得这样做会给你带来相当大的负担吗?”
“这是值得的,我不想云哥再赤手空拳和曹万辰,安倍晴川这样的危险角色对战,拥有轩辕剑的你就算不能胜过天榜第一人,也绝对可以轻松自保。”徐菀卿坚定道,为了萧云她已经可以不顾一切冒牌大英雄,可以说等她掌握了徐家那么整个徐家就等于是萧云的私有财产了,这种在商场上绝对理智在情场上绝对疯狂的女人一旦心有所属,那么她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是恐怖的。被深深感动的萧云眯起黑眸抚摸着轩辕剑的清冷神圣剑身,柔声道:“放心,给我一点时间,我很快就会让所有人知道谁是真正的华夏第一人,也许三年,也许一年,也许更短。”
徐菀卿享受完温泉浴就回到黄金湾的凤凰阁,陈家的主要首脑和台湾其他几个大家族的代言人都在等待这位几乎日理万机做出无数项商业决策的徐家新一代商界翘楚,宋家根本就不理会徐陈两家不择手段的疯狂收购已经触碰到陈家的底线,今天陈家几个控股集团的董事长都悉数到齐,在这间宽敞书房里的庞大商业阵容堪称台湾商业的黄金阵线。
徐菀卿的迟迟不肯露面让这群资格老底子厚的商界枭雄都是暗自不爽,虽然说徐家势力庞大可以不把台湾的商业势力放在眼里,但是这个徐菀卿终究还是一个需要和其他继承人竞争的未来家主,其中的变数谁都无法预料,偌大的徐家人才济济,天晓得这个徐家会不会冒出一个新的强有力继承人,所以他们并没有把所有的筹码都赌博般全部下注在徐菀卿身上。
随后行事雷厉风行的徐菀卿给这群倚老卖老的家伙狠狠上了一通现在商业攻略课程,因为萧云的出现而延误时间的她没有丝毫的愧疚,而是凭借超强的记忆罗列出在场所有人公司集团的财务数据和缺陷弊端,从技术核心的天花到人事调整以及文化整合,字字一针见血,句句命中要害,这群原本心存轻视的长辈一个个噤若寒蝉,这个女孩根本就没有给他们留半点面子,就连和台湾徐家家主同辈的陈家董事局主席也同样是被徐菀卿不近人情的训斥一番,不过当徐菀卿明确指出陈家在大陆投资的种种漏洞时恼羞成怒的老人顿时无话可说。
在事实面前,所有人都对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实力进行重新评估。
拥有一个智囊团和整个徐家保守党针锋相对的徐菀卿当然不会对这些台湾大佬怀有惧意,徐菀卿相信只要她抛出足够地利益诱饵,这群人就会乖乖的倒向她这一边,原本反对她地台湾徐家因为几个不可告人的软肋都掌握在她的手里已经向她低头,这样一来要制约台湾的商业也就有了本钱,如果不是为了萧云她没有必要对台湾徐家也动手。这种内斗性质的手段历来是家族的大忌。
随后她又相继会见了台湾政治,文艺和黑道的各色人物,整个上午就在忙碌地招待和谈话中流逝。等到她回到青莲阁的时候那道清傲的背影已经足足伫立在窗口一个上午,徐菀卿从背后环住萧云的腰愧疚道:“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这是一个等价交换,你如果累了的话记得千万不能一味的坚持,一张一弛才是文武之道,如果身体这个本钱都没有了,那你怎么赢得整个徐家。”萧云叹息道。徐菀卿和沈星儿不同,也许慕沈星儿能够一生一世对着萧云就能够最快乐的生活,但是徐菀卿需要的是一片宽阔的天地让她尽情的展示自己,如果一定要把她禁锢在哪个地方,那反而是一种莫大的痛苦。
虽然这样让徐菀卿呆在徐家一种很不负责任很不男人的嫌疑,但是萧云和徐菀卿心里都清楚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为什么心血来潮来台湾呢,忠信堂在这个时候和五湖帮开战很大程度上是有你太子党撑腰吧,但是我觉得你过早踩入台湾黑道这个泥潭了,你就不怕太子党北部那个不停叫嚣的北方太子党趁机南下吗?”徐菀卿担忧道。似乎她也和北方太子叶楚平一样看出萧云要先南下然后再北上。
“我不担心北方黑道会南下,因为太子党在南下的同时已经开始北上。”萧云淡淡笑道,朝目瞪口呆地徐菀卿作了个夸张的鬼脸,“既然连你都没有想到,那么我这个疯狂的举措就真的有可能成功了。”
“你竟然两线作战,难道这不是兵家大忌吗?太子党战线本来就长,你这样做是在玩火。现在洪门和日本黑道正斗得不亦乐乎混乱一片,你最应该做的是收缩战线消化整个南方黑道,然后再举兵南下一鼓作气灭掉台湾黑道,闪电占领港澳台黑道之后再挥戈北上。”徐菀卿冷静道,当她说到最后发现萧云依然淡然随意的神色时已经开始转变思考立场和角度分析萧云的举动,想要得出答案就必须设身处地的站在萧云貌岸然的位置做出判断。
“你的做法确实是最保险的策略,但是我已经不能再等了,洪门不会这么大度的给太子党成长空间和时间,我要做的就是彻底打乱他们的计划。攻其不备方能出其不意,我虽然憎恨无法完全把握地赌博行径,但是这一次我必须赌一次,我赌的就是太子党的两线作战能否双翼齐飞,能否置于死地而后生!”萧云抱着徐菀卿的清香身体坚决道。一旦决定某个决策就再没有更改或者撤销的理由。
“疯狂的举动。”
徐菀卿喃喃道,一个人就像挑战整个华夏除洪门之外的所有黑道势力!
一个男人如果敢挑战全世界十多亿人的精神信仰支柱――――教皇和教廷的时候也就无所谓疯狂了吧,徐菀卿淡淡一笑,紧紧抱着这个男人的温暖身体,这个践踏道德的男人一定可以用他无与伦比的谋略和手段达到他一切想要达到的境界。
“你为什么会带着一把轩辕剑乱跑,就不怕整个华夏的人都来抢吗?”萧云好奇道,就连慕容这样的收藏世家也不肯把轩辕剑的收藏拿出来炫耀。
“因为我也在赌博啊。”快乐的徐菀卿贴在萧云身上撒娇道,经过爱情滋润的她愈发动的魅惑,大家族的贵族风范和小女人的妩媚风情交织成一幅醉人的画面,让萧云沉醉在她心情释放的柔情蜜意中不可自拔,守候五年,艰辛的苦果终于绽放最甜美的果实。
不管男人女人,变一场或者成功或者失败的恋爱都是成长的必须经历。
“赌博?”萧云疑惑道。
“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徐菀卿调皮地踮起脚根用小脸蛋摩擦着萧云的脸颊。
“就连教皇那个老头都不能无所不知,我虽然脸皮比较厚,但是没有厚到自认到能够猜透所有人心思的地步。”萧云拍了一下徐菀卿屁股自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