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在片场外面的停车场故意和你的助理撞了一下，把早已准备好的矿泉水瓶与你助理手里拿着的调了包，可惜你命大没死成。”

杨新说这个时候的一脸的惋惜，好像没毒死顾朝夕实在太可惜了。

“是啊，我命大，不然我怎么能看到你在这里认罪伏法呢？”

顾朝夕扬起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

这个杨新真可怕，杀了一个又一个人，真把自己当成上帝之手了。

“死者身上的纹身是不是你在死者死后纹上去的？”

程虎将最后的问题问了出来。

“是，杨新会纹身，当然我也会。”

杨新扯了扯嘴角，嗤笑。

“你们知道黑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你是恶魔，且为我所拥有，哈哈……”

“变态！”

顾朝夕受不了杨新那阴森恐怖的大笑，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前两个死者身上的纹身你用的是普通的纹身色料，那萧何身上的纹身你为什么要用含有荧光物质的色料？”

这是本案中最匪夷所思的一点，程虎想到现在都没想明白。

“时间太赶，我不小心拿错了。”

杨新很平淡地说出了让程虎足以吐血三升的事实真相。

“那何丽丽呢，你把她杀了吗？”

程虎气愤地拍了一下审讯桌，严厉逼问。

这小子是在耍他玩是吧！

“那女人被我碎尸了扔到附近的河里，你们自己去找吧。”

杨新一脸邪佞的阴森冷笑，再次把程虎气得够呛。

“好了，我把该交代的全部交代了，接下来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顾朝夕说，你可以暂时回避一下吗，程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