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鸡血,个个对厉少城游刃有余的处事为人和谈话举止相当看好。
大屏幕上年度财报上的数字也是再度刷新了他们的认知,企业赚钱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直这么赚钱。
当初抱着试一试信他投资的董事不禁在想为什么没能加大力度,致使到今天厉少城几乎可以称作是集团的全资控股人。
持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份额,问鼎内地富豪排行榜。
“没看到厉太太在?”
好事者早就注意到这个问题,在场已成家的成功人士谁不是携家带口,除却让孩子们见见世面,也是在为将来做打算。
“说来惭愧,跟她闹了一点小别扭,索性不陪我来了。”厉少城话音几分无奈。
传说中心狠手辣雷厉风行的厉少城,竟然还有拿老婆没办法的时候?
他一招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前仆后继地蜂拥而上。
多情而不滥情,专注一人忠心耿耿,不少女眷对他的印象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星光熠熠的男人承受无数艳羡和赞颂,站在二楼高台上的宋默尔端着一杯高脚香槟酒暗自神伤。
为什么这么好的男人她不能提前遇到?
他的妻子在家里坐享其成,连如此重要的酒会都不愿意陪着他来参加?
宋默尔怜惜的目光随目标厉少城的移动而追随,姑姑说错了,她不是认不清现实,她现实中就是为厉少城情根深种,深深沦陷无法自拔。
她不是没有机会,她的样貌和家世底蕴无不优异,更何况她还对厉少城情有独钟,不可能让他在这种重要场合没了面子。
一个的偏执到了疯狂的地步,她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只能跟随她心底最真实想法走。
宋默尔是凭借内部员工的身份参加酒会,宋芝兰亦是在受邀请之列,二人结伴出家门,到会场后分手,维护各自的交际圈。宋默尔现今的身份不过是个新人小白,公司同事之外的人,她即使是认识,不搬出宋芝兰这位木雕艺术家来,怕是没人愿意搭理她。
索性是待在一个寂静的角落,看别人是如何表演。
宋芝兰半杯红酒喝掉了一半微醺的状态下,贴合曲线做工细致的旗袍把属于她半百年龄的风韵彰显得淋漓尽致。
她想找到宋默尔差不多告辞了,要找她做木雕的人已经都留有了联系方式,这一趟算是收获不小。
寻找的过程中,宋芝兰一眼就望见了二楼的宋默尔,她出门的礼服和首饰是她帮着搭配的。
找起来更加容易了,不过,宋默尔的目光并没有看到宋芝兰,宋芝兰亲自上楼找她。
“我们回家了,没什么事情处理了。”
宋默尔一颗心都在看厉少城身上,哪里还能注意到空旷人少的二楼突然上来了一个人,吓了一跳。
宋芝兰免不了怀疑,“你这么反应做什么?”
宋默尔打哈哈,想取消宋芝兰的疑虑。“没什么姑姑,我在等我的同事们,看有什么是能帮上忙的。”
“你又不是专门被请来做服务生的,有专业人士在这儿,你凑什么热闹。更何况你又不是酒量超群,不能为上司排忧解难,不造成麻烦也是好的,与负责人打声招呼,我们走了。”
宋芝兰的要求,宋默尔不能不答应,“我知道了。姑姑。”
“走,下去跟你的老板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