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孔烈遇害(1 / 1)

年少有为 阿刀 1047 字 7个月前

年前回乳城的几天,我在家人和朋友的陪伴下,过得无比幸福。临近年根儿,我又带着彩儿和小陈曦,去了莱县老家;母亲虽然一年一年的在变老,但精神状态却也一年比一年好;估计是没了父亲和哥哥,那两个作妖的男人折磨她了,现在生活上也不愁吃喝,乡下的老太太能过上这种日子,也算是不错了。这个年过的跟去年差不多,还是有很多人来我家拜年,年后有很多人拽着我去喝酒;当天孔烈还给我打了电话,说他也回了乳城老家,等热热闹闹过完年以后,初五就带人到我们公司,签订企业并购书,把大元正式归纳到蓝蝶旗下。初一过后,紧跟着就是家里来往的亲戚串门,也有哭穷想找我借钱的,有的几千、有的几万,倒不是什么大数,能借的我基本都给了,即便有一些人,我压根儿都叫不上来名字。本来一切都顺顺利利,可大年初三那天,还是出了事。当时彩儿正在跟母亲在客厅里包饺子,我和儿子在院子里,逗着母亲养的一只小花狗,可安静祥和的气氛,却被兜里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是马耀辉打来的。把手里的骨头递给陈曦,我接起电话喜庆道“是马叔啊,过年好”可他却在电话那头,语气急促而悲愤道“还好什么呀出事了,出大事了”“马叔,这大过年的,到底怎么了您别着急,慢慢说。”听到他的话,我直接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孔老大孔老大去世了”说话间,马耀辉直接哽咽了起来。“不是呵,马叔,这大过年的,你开什么玩笑就孔老大那体格子,至少能活到90岁,您要是这么拿他开玩笑,可不吉利啊”我干涩地笑着,也不知道马耀辉是不是喝大了,在说醉话。“没跟你开玩笑我现在就在医院,孔老大的尸体就在隔壁的屋里你听听,这是孔老大家人的哭声。”一边说,他似乎把电话对准了一个方向,紧跟着就是惨烈的痛哭声,哀嚎一片。攥着电话,我当时都愣住了这怎么可能呢孔老大虽然长得粗犷,可心思也是极为缜密,怎么就突然离世了呢深吸一口气,我立刻问“马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孔老大是怎么死的”电话那头,马耀辉哽咽了半天,才开口说“家里人说,是在老家喝了假酒,医院的证明也开出来了,他体内含有大量的甲醇”“喝假酒孔老大也不缺钱吧他至于买那种低劣的假酒喝吗”当时我都震惊了,这件事简直匪夷所思。“是孔老大在一个老乡家里喝的,你也知道咱乳城的习俗,这一过年,家家户户都串门喝酒;老大又常年在外,好不容易回老家一趟,那老乡肯定要设宴款待可就在昨晚,老大喝着喝着就不行了,那个老乡也完了,现在两条尸体,全都躺在了医院里。”马耀辉一边说,一边扼腕叹息,有的时候生命就是这么脆弱,意外来的猝不及防。“不可能,这一定是有人害了他村子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就让孔老大喝了假酒为什么别的村民没事这里面一定有阴谋,你们报警了吗好好查查,定要还孔老大一个清白啊”捏着拳头,咱凭良心讲,孔老大对我不薄,单是对蓝蝶的这份信任,他就算我陈默的至交好友而我更是答应过他,要替他当年受到的屈辱,讨回一个公道,要让他在宗家面前抬起头来可一切都晚了,他竟然没能等到那一天。电话那头的马耀辉,长长叹了口气说“已经报警了,这事儿正在查;但赶上这大过年的,估计人家警察也不会怎么出力;再说了,乡下喝假酒致死的案件,也不是什么新奇的大事,头两年我老家那边,还出过一桩这种案子呢”我悲伤地皱着眉,但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巧合;深深吸了口气,我说“孔老大在哪家医院我这就过去看他。”“人都死了,你还来干什么祥龙是最恨你的,因为你的原因,老大当初没少训他,还剥夺了他在公司的一切权利;您要是再过来,那还不得闹得鸡飞狗跳啊祥龙那孩子你又不是不了解,幼稚的要命”马耀辉一边劝我,一边又哽咽了起来。“那好吧,但马叔你听我一句,遗体先不要急着火化,等警察验过了之后,再火化也不迟咱们不能让孔老大死得不明不白,必须得还原一个真相”可马耀辉却说“我说了不算啊现在老大的家人,都嚷着赶紧火化,毕竟这大过年的,留个尸体在那里,连年都过不安稳,太晦气”听到这话,我当即怒吼道“那可是他们家的顶梁柱没有孔老大,哪儿有他们家的衣食无忧就因为过个年,怕晦气,就想着赶紧把家里的顶梁柱,给处理掉吗”字更新速度最駃0“嗨默儿啊,人心就是这样,这顶梁柱要是不倒,还真没人敢这么干;可孔老大一死,那还不各怀鬼胎都巴不得赶紧分家产呢”马耀辉似乎是朝墙上砸了一拳,无奈地叹息道。“那孔祥龙呢死的是他爹,他就能眼睁睁看着,他父亲不明不白的被火化”我用力皱着眉问。“你还甭说,就孔祥龙那个混小子,嚷嚷火化嚷嚷的最响他现在还在里面哭诉呢,说他看到他爸爸就害怕,看到尸体更害怕,最好是赶紧烧了,立刻把后事给处理干净。”提起这茬,马耀辉很不开心,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大家关系再好,那也是外人,像这种丧事,还是人孔家自己说了算。“那好吧,就是”我顿了一下,本来我是想问问,这年后并购大元的事,具体该怎么办;可现在孔老大一死,这事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尤其在这个时候,要是还提工作和利益上的事,那不是更让人寒心吗最后我只得说“嗨,都节哀吧,您帮着孔家多操持操持,争取送孔老大风风光光的离开。”那天挂掉电话后,我心情极为压抑;我觉得事情肯定没有表面那么简单,这里面一定是有阴谋的。果不其然,孔老大的葬礼还没过三天,那刺头就开始毛尖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