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都打算睡一觉,过一会后再出手的,结果这家伙反而自觉送上门来了,既然如此,来都来了,就一切从简吧。
在逐渐缩小的立场内,天启的血肉之躯已经被压缩到孩童大小,骨骼和血肉挤压在一起,如果不是自愈能力,恐怕顷刻毙命。
在他眼中透露出绝望时,他只感觉身体一松,直接跌落在地。
“不行,这家伙太恐怖了,我必须先离开。”
获得自由以后,这是他脑中的第一个想法。
下一刻紫色的能量展开,就要将他传送走,可巨大的风压直接让他半个身躯爆碎。
在血肉和骨骼的炸裂当中,白夜平静的声音响起:“你再跑一个试试。”
剧烈的痛苦下,天启的身躯一点点复原,眼神带着恐惧和恨意的抬眼,就看到白夜那黑白分明的瞳孔当中,好似看蝼蚁的目光。
‘我只是虫子。’
带着这样的自语,他彻底搞清楚了自己的地位,将心态摆正。
就好像以前奴隶们对自己所做的一样。
将缓缓的身体低俯,脑袋抵在大地上,四肢贴地,同时抬着白夜的脚踩在自己的后脑,好似在跪拜心中的神明。
不管心中怎么想,但为了活着,他确实做的很到位。
“大可不必这么卑微。”白夜将脚收了回来,有些嫌恶心的用鞋底摩擦了一下地面。
跪拜就差不多是白夜接受的礼仪下限了,像这种将脚踩在对方后脑勺的方法实在太复古了。
不是觉得这侮辱人,而是白夜觉得自己的鞋底被对方低贱的后脑勺给搞脏了,心里被对方给恶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