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被封为皇后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她as太高,以前就是皇后和太后,如今再封为皇后,也只是回到as罢了。
当然,她识趣地没把这些话说出口,以免被迎春叨叨。
“这可不行,娘娘不能侍宠而娇。再怎样也得向你皇上谢恩,这不还没封后大典呢。”
迎春这话让丝竹哭笑不得:“听你这说法,封后圣旨还可能撤回吗?”
迎春抓了抓头:“我就是觉得吧,娘娘在没坐稳皇后的宝座之前,还是得谦和一些。”
她们说着话,慕辞在一旁倾听,唇角含笑。
她是应该去一趟延福宫,不一定就是谢恩,还是得跟独孤连城说一声。
这个时辰独孤连城还没过来,独孤连城一定是很忙吧?她去去就回了。
思及此,她把小皇子交给丝竹,让她们好生看好孩子,这才前往延福宫。
当她去到延福宫时,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退回原路,发现此前她种了多年的杏树居然没了。她上回过来还有的,这是什么时候移除的杏树?
她带着这个疑问,进了主殿。
独孤连城并不是在处理政事,似乎在作画。
她凑上前一看,发现独孤连城画的人竟是自己。
“你还会画画呀?”慕辞才开口,独孤连城便握住了她的纤腰,他灼烫的手掌让她腰间有点痒。
她挪开他不规矩的手,谁知他变本加厉,直接把她拧在了书桌上。
她一时间有点懵了:“你、你干什么呀。”
独孤连城凑近她,眉眼含情:“你怎么现在才来?”
看着近在跟前的俊颜,慕辞的脑子有些昏胀,她看着他性感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心跳也越来越快,竟不自控地吻了上去。
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主动,独孤连城沉声而笑,扶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真乖,朕正等着你来以身相许……”
独孤连城话音刚落,便把慕辞放倒在了书桌上。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眼中只看得到对方,什么世俗礼仪,全然被抛诸脑后。
慕辞脸红心也跳,感觉自己好像回到前世那个最爱独孤连城的时期,整个人都不像是自己,好像只想整天和独孤连城腻在一起……
连丝竹和迎春都没想到,慕辞这一谢恩,傍晚时分才回来。
可苦了那些得知消息要来向慕辞恭喜道贺的妃嫔,等了大半天也不见慕辞本尊,最后只能怏怏离开。
慕辞本人也很无奈。
临到回永安宫的时候,她才想起正事没有问独孤连城,那棵被独孤连城移除的杏树去了哪里。
这么多年独孤连城都没有动它,怎么这回才回宫不久就被独孤连城给铲除了。
后宫诸人最有毅力的当属玉脂。
从上午等到傍晚,才总算等回了慕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