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此言差矣。”
“纵观古今,多少驸马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父皇择婿,也是司礼监层层挑选。”
“莫说是瑜枫还不是驸马,就算他当上了,也得对舍妹千依百顺。”
听到这里,想起前世和萧瑜枫因为这个表妹数次发生冲突,李柠溪突然豁然开朗,前世是她想差了,只想到女子出嫁从夫,却忘了她是公主,和那些女子,有岂能相同!
萧瑜枫脸色阴沉,刚想要反驳,李九安却不给他机会,继续说道。
“又何来不投机一说?”
“且以瑜枫的家世,又怎么会与你结亲?在下奉劝一句,还是不要太高看自己。”
被太子殿下一顿回怼,那女子哑口无言。
或者说,虽然有话可回,但碍于太子的身份,只能委屈地看着萧瑜枫。
萧瑜枫闻言,有些心疼地轻轻拍了拍自家表妹的手。
随后略带怒气地看向太子和李柠溪。
虽然李柠溪没有说一句话,但她不言的举动正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余窃以为并非所有人都觊觎公主驸马的位置,太子殿下大可不必如此。”
“况且表妹也不过是就事论事,您的话未免过于重了些。”
宽大的青色衣袍下面,他的手紧握却又缓缓松开,一番自我调节后,还是忍不住告辞。
“如有得罪,还望太子殿下谅解。这晚间潮热,小生不才,携表妹先行一步。”
“殿下请自便。”
言毕,甩袖而去。
青梅小表妹曲了曲膝,嘲讽地看了李柠溪一眼,得意地走了。
只是走到半道,她却满是担忧的询问。
“表哥,这样得罪了太子殿下,会不会对你的仕途有碍?”
听到表妹的关切,萧瑜枫一直沉着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点。
他笑了笑,表妹还是太单纯了。
“可当了驸马又何谈仕途呢?”
古来一直有惯例,驸马不可入朝为仕。
他刚刚那样出言顶撞太子,很大一部分是这个原因。
太子言语之间一直在暗示他将是未来驸马的人选。
虽说一直有传福娇公主活泼大方,是有福之人,当了驸马,有享有足够的尊荣。
可单单一条驸马不能入朝,就足以让他拒绝一切。
先打消太子的念头,想必在他的影响下,皇上也会有所启发。
“原来是这样!”
她这白恍然大悟。随后,她又急于求证地询问道。
“那表哥,你一定不会娶那个公主吧?”
这是她从小到大都一直仰望着的人,她是多么想要嫁给他。
萧瑜枫自然知道自家表妹的心思,虽然二人门第有些许差距,但他与表妹心意相通,又岂是那突然冒出来的公主能够媲美的。
不知所谓!
“那是自然,我这辈子,只想与你举案齐眉,携手到老。”
他温柔地看着表妹,坚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