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柠溪哪里被这么骂过,她的眼泪差点就忍不住落了下来。
可李九安哪里舍得李柠溪受气,赶忙写了信,交待了李柠溪的下落,叫人快马加鞭送回宫城去。
李柠溪被李九安安置下来,趁着夜深人静,她的帐篷里头钻进了一个人影。
她不慌不忙,的抓住了来人的手腕,骄傲道:“元夜,你这次被我给逮着了吧。”
元夜轻笑两声,随后翻身把李柠溪压在了自己的身下:“那我是不是要奖赏公主?”
随着元夜的慢慢靠近,李柠溪变得面色潮红,连心跳都快了起来。
出于害羞,李柠溪还是把自己的手挡在了元夜的胸膛,试探性的推了推,可这点力气对于元夜来说,简直是在挠痒痒。
元夜把李柠溪的手攥在了自己的手里,直接吻在了她的唇上。
李柠溪先是一愣,而后慢慢沉沦在元夜的柔情中,迎合着他。
且说,这封信送到李弘手里头的时候,齐安宫的那些丫鬟已经挨了好几顿板子。
“皇上,福娇公主自己胡闹,您也不能怪到这些奴婢身上,她们也拦不住的。”希吉尔给李弘不停地顺着气,她这么说着,也不知道是在加重李弘的怒气还是在给李柠溪开脱。
“话可不能这么说,福娇公主说不定是担心自己继续待在宫里头,会随时丧命呢。”薛云烟的话阴阳怪气,也不知道是在内涵谁。
李弘皱紧了眉头,质问道:“薛贵妃这是什么意思?”
杜蓝衣心里头萌生了一个不好的念头,赶忙道:“薛贵妃怎么会有这个念头,如初已经自食了恶果,你也该放下了。”
薛云烟听了杜蓝衣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冷哼一声,随后直接跪在了地上:“皇上,成妾有证据,可以证明害臣妾小产的人不是年如初,而是皇后娘娘。”
杜蓝衣的心里头慌了一下,随后很快冷静下来,沉着应对:“薛贵妃可不能空口白牙的污蔑本宫。”
“说起来,臣妾前段时间身上不好,屡屡作呕,便找太医配了药,可那药里头却加了一味红花,臣妾不放心,便多翻了几个病案,瞧见薛贵妃补身子的药里头也有这一味,打听过了才知道那是贵妃娘娘小产以后吃的,最是亏气血的。”希吉尔的话可谓是断了杜蓝衣的后路,“皇上不如叫太医过来问问,最好能够带着后妃们先前的病案。”
杜蓝衣赶忙拦住:“皇上不可!”
她这么着急的举动,自然引起了李弘的疑心,他皱紧了眉头,质问:“皇后?”
杜蓝衣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辩解:“皇上日理万机,不好在为了后宫的这些小事烦心,交给臣妾就是了。”
薛云烟怎么可能会叫杜蓝衣如愿:“事关皇嗣,怎么可能是小事儿?还是说,皇后娘娘在怕什么?”
希吉尔就在这个时候添了一把火:“方才贵妃娘娘说福娇公主出宫跟此事有关,难不成是福娇公主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