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其实也只是过了几十个呼吸的时间而已,此时的石碑上升到了空中二十米左右,并且停了下来,悬浮在了半空中。
此时的茶磊全心全意沉浸在玄奥的境界之中,感受着体内那被排出的杂质,还有那被整日浸泡在药桶里面积累下来的药素与毒素随着黑血渐渐从体内流出。没由来的,茶磊只觉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好似在在欢呼雀跃一般,身心一片放松,说不出的舒爽。
突兀的,一声冷哼传进茶磊耳中,声音贯入云霄般,声音之内更是夹杂浓厚的元力,明显是有人想打断茶磊的明悟,生生掐断茶磊的强者之路,不想让其成长起来,其用心恶毒无比。
刹那间,茶磊只觉得脑海之中嗡嗡作响,被人从天人合一的境界之中生生打断,这感觉就好似一只脚踏进了天堂,却被人生生拽进地狱,憋屈程度不言而喻。
茶磊不甘心,想再次进入那个境界,可惜任凭茶磊如何努力都无法再次到达天人合一的境界,那道德经也好似失去了魔力般,再也没有了任何韵味。
茶磊依旧不甘心,再次向那天地看去,依旧是看山是山,看天是天。
无奈!!!一口闷气沉积胸中,面色潮红。
茶磊强行压下怒火,气沉丹田。脸部不表形色,面色一片平静,将刚才天人合一聚集起来的精气凝聚,汇于脑海神中,猛的睁开双眼。眼光似两把天剑,光芒刺眼,从眼中延伸出两米左右,凶煞无比,看向了神五的方向。
此时的‘一’内心无比得意,只因他一声冷哼打断了茶磊的明悟,可以说间接毁了茶磊晋升天王的光明大道,世间最痛快的事情莫过于此。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茶磊居然威猛如斯,在被他毁了强者之路的同时居然可以从容的冷静下来,双眼如光如炬,压下了里面熊熊燃烧的怒火,闭上双眼,遮掩其内蕴含的无上杀机。并且借来天地之力,跨越了整整一个修为大阶伤敌,隐忍的让人心寒,可怕如一匹草原孤狼。
两道天剑般的目光从天而降,如一匹挣脱了牢笼的绝世凶兽,泛着淡淡的冷光,凌厉无比,在神五满脸惊骇,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中咆哮着冲向了‘一’。
“圣光盾!!!”‘一’的双眼瞳孔猛的收缩,一声大吼,骇然之中双手撑于胸前,淡淡元力波动泛起。形成了一个临时的防御光幕,泛着乳白色似雨伞的光幕。
两束天剑带着无边杀气狠狠地扎在了雨伞光幕之上,只听见“轰”的一声,雨伞光幕被天剑摧枯拉朽的毁得支离破碎。而后狠狠的刺在了‘一’的目光之中,两道天剑一般的目光缓缓从‘一’的双眼融入大脑,犹如春阳照雪一般,缓缓融化。
此刻‘一’的脑海之中仿佛一道闷雷炸响,轰鸣不止。那两道融化的目光如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带动‘一’体内元力流动,似黄河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长此下去必定体内经脉爆裂,爆体而亡。
看见‘一’双眼更是布满血丝,鲜红如血,口中还不时发出如受伤野兽一般的嘶吼之声,口鼻鲜血如柱喷洒。
神五大骇,左手虚空对准‘一’的身体,乳白色元力自掌心暴涌而出,拉成一条碗口粗细柱子,的迅速进入‘一’的体内,压制着体内暴走的元力。
“神愈术!!”右手一挥,一片柔和的白光照在了‘一’的身上,只见‘一’面色由苍白渐渐红润起来,只是神五的额头逐渐见汗,显然这一招对他的负担也很大,但效果还是立竿见影的。
收回双手,神五面色狰狞的看向茶磊,眼中杀机盎然。
“小子,你用了什么阴谋下作手段来暗害‘一’?”
“死人妖!!你什么意思?明明是你看不住自家小狗,让他跑出来乱吠,现在你又来乱咬,难道你们教延是狗窝,专养一群疯狗放出来乱咬乱吠?你们教延只有这点本事吗?你大爷的,你祖宗的!!!!”
枯笔看见茶磊被教延之人暗算,一口气憋在心底。刚好看见神五面色不善,不就是撞在了枯笔的气头上,只能说神五流年不利,被神五一股脑的劈头盖脸就骂,不骂出祖宗十八代还不爽。
“枯笔前辈,晚辈只是喉咙不适,难道不可以吼两句吗?难道这天斧山是你一个人的,说话也要您老人家批准不成?你又置这里这么多前辈于何地?并且我教延的事情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操心,我们怎样是我们自己的事。而且晚辈现在被人暗算,是一定要讨个说法的,否则我教延颜面何存?如果今天这暗算我的小人不能让我满意,我一定如实上禀我教延执法长老,请求他们为我做主!!”‘一’抹去脸上的鲜血,阴毒的看向茶磊,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带着谈谈的挑衅。
‘一’这一番话说的是器宇轩昂,不但含沙射影的挑拨了枯笔与众人的关系,更是将问题扯到了教延脸面的问题之上,谁不知道这些势力组织最注重的就是脸面,想让枯笔知难而退。可惜在这里的老一辈哪一个不是老油条,岂会受他挑拨,并且他遇到了一个流氓,一个没有文化的流氓,注定了他的悲剧收场。
“小狗,我和你家老狗谈话,关你什么事?你家老狗没有教过你大人谈话,小孩子家家就该道一边和泥巴玩去?”枯笔满脸狠相,张开血盆大口向‘一’说到。说完之后还洋洋自得,认为自己很有男人气概,就差脸上写着“我是流氓”了。
“慢,我也觉得这小子该给大家一个说法。第一,他为什么可以在这里伤人而不受惩罚,要是他可以随意出手不受惩罚,那我们岂不是很被动,只有挨打的份?第二,要是因为这个小子导致了西方势力和我们决断,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友好关系,这小子就是千古罪人。”那之前暗示教延的王家王默此时很适时的出来搅局了。
“哈哈!!!笑话,真是笑死我了,你可以再胡扯点吗?第一个借口我还可以勉强接受,但这是我们自己的家事。可是你居然可以想出第二个借口来,你还真是对得起你祖宗啊!!谁不知道当年教延率领西方势力联合众多国家围攻我们,我们死在他们手里的兄弟同胞何止百万?你认为这样的血海深仇可以友好吗?”有人不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