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来没人敢这么对待戎殷。

戎少的脸有的人看上一眼都会被砍了双手，更不要说上手去摸。

男人低头看她，怀里的少女笑的开心，似乎占了什么大便宜似的。

戎殷伸手握住她自己脸上作乱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

“妈妈，嗯？”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低哼。

原本就对声音捕捉敏感的雀双耳廓“唰”地变成了红的，

“就就就就、就是……”雀双收回手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耳坠。

“就是什么？又又。”戎殷故意压低了声音，凑近小姑娘的耳边。

“……你离我远一点！”

眼看小姑娘快要被逗的炸毛了，戎殷才抱着她安抚。

站在一边吃了一嘴又一嘴狗粮的牧良瞪着凶狠的眼，嘴张开了又闭上。

想骂人，但雀双这样子真的……

好可爱。

想杀人。

牧良抓了两下头发，还是决定远离屠狗现场。

他说了一声后，径自走了。

终于在脸上的温度和绯色退下后，雀双才开口：“我看到了，汤姆腿上有那个弯月形的胎记，其实他才是公爵夫人的孩子。”

“嗯……而且汤姆是个女孩子。”雀双想了一下还是瞅了戎殷一眼道，“你是个不负责任的妈妈。”

戎殷脸上划过无奈，但还是没有反驳自家的小姑娘，而是摸摸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