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相间,卷曲的弧度格外厉害。
午褚看着羊毛一愣,最后看向了雀双:“还真是被眷顾的人啊。”
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牧良彻底杀了他。
在砍下午褚的脑袋烧掉他的身体之后,牧良终于满意了。
总算是把这个难缠又阴险的小人给弄死了!
牧良从外面开门,将人给放了出来。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宜州的头儿一脸懵逼。
“怎么就结束了?”卫禹的士兵也是曼联不接。
“我们好像没有被感染,是不是?”另一个人摸摸自己的脸,又脱掉了手套看自己的手。
什么症状都没有,他也没有任何不适。
但明明那些黑血落在了他们眼睛里,嘴巴里满头满脸都是啊
“还有你们到底怎么出来的?”
那两支队伍的人满肚子的疑惑。
然而戎殷压根没有打算回答他们的问题,直接抱着雀双走进了一件房间然后关上了门。
他要给又又换干净的衣服,不然会感冒的。
外面的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年夏他们,就连小松鼠也是拽着年夏不松手,眼睛瞪的贼大。
他竟然也被蒙在了鼓里!
双双是不是不喜欢他了?
眼看小孩就要哭了,年夏这才给众人解释起来。
这件事从表面上是午褚给他们下的套,用一个传染病学家将他们引来一网打尽,但事实却是他们下套引来了午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