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大人没有和他争辩,反正,卢太傅不是经常在此,犯不着因此事在皇孙面前与他理论,一切自有殿下做主。
卢太傅睨了一眼卢良媛,“不是叫你带皇孙出去散散步吗你还愣着做什么当母亲可不是你这般当的。”
卢良媛显然已经厌烦不已了,但又不敢违抗祖父的命令,只能扯了小龟蛋一把,“起来!”
冷潇在旁冷眼看着,口舌之争她不理会,但要为难小龟蛋就不行。
她站出来,把小龟蛋的手从卢良媛掌握之中拉了回来,淡淡地道:“皇孙刚吃了药,如今要睡觉,不宜出去散步。”
“你真多事。”卢良媛对冷潇也是厌恶得紧要,但本就不想带小龟蛋出去,所以,也只是冷冷斥责了一句,便转过脸去对卢太傅道:“祖父,他要睡觉,孙女傍晚再领他出去散步。”
“不差这一时半会的。”他横眉瞧了冷潇一眼,丝毫没把这个乡野大夫看在眼里,愠道:“你退开,没你的事。”
冷潇守在床边,护着小龟蛋,道:“我是皇孙的大夫,一切与他健康有关,都是我的事,他已经困倦疲累得很,怕也无法跟卢太傅说话,卢太傅请回。”
卢太傅没想到一个乡野女大夫,也敢这样跟他说话,当即眉目一冷,怒斥道:“如此尊卑不分,可见医术也高明不到哪里去,皇孙乃贵胄出身,岂能让你这种丧失医德的土郎中医治马上收拾东西滚出王府。”
小龟蛋猛地拉住了冷潇的衣袖,“不,我不让她走。”
“皇孙,不得任性。”卢太傅沉下脸来,斥责了小龟蛋之后,马上吩咐卫大人,“你,叫几个人来把她拖出去。”
小龟蛋红了眼睛,哭着道:“我就是不让她走,我不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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