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么”太上皇不屑地扫了她一眼,转身走了,“若想伺候,脱了上岸,若不想,便在池子里头好好呆着吧!”
齐白杏哪里还敢犹豫再不上岸,她必死无疑。
太上皇离开之后,齐白杏立即爬上岸,再不情愿,她还是将衣裳全数褪去了。
布料都像结了冰似的,冷得她直打哆嗦。
齐白杏抱着身子,打了几个寒颤,轻轻迈开双腿往外走。
即使今夜要屈身在无能的男人身下,至少也有一席热乎的床褥。
冷风她受够了,冰池的冻也不愿再承受,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齐白杏刚走出屏风,竟看见床边点了一排橘红色的蜡烛。
太上皇手握烛台,坐在床边正盯着她。
齐白杏背脊一凉,双腿麻木,竟不知该如何往前举步。
太上皇却勾唇一笑,微微倾斜着烛台。
烛泪滴落的瞬间,齐白杏的胸口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她尽可能抱着身子,挤出一眶泪水,略显楚楚可怜:“太上皇,您这是要做什么呢”
齐白杏清楚,只有女人示弱,才能激起男人的同情。
一日没东西下腹,早就饿得筋疲力尽,她不可能再承受得住这般折腾。
她咬了咬唇,将自己最美好的一切展现出来,迈着小碎步朝床边走去。
“太上皇,奴婢冷,您……能给奴婢暖暖身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