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这个人呐,简直就是个无赖,脸皮比城墙还厚!
只见他满脸堆笑地对房遗爱说道:“贤侄儿啊,这事儿你大可放心。死者家属那边,我们已经安抚好啦;至于那个行凶的家伙嘛,也已经被我们乖乖地送进警察局咯。咱们鸳鸯居可是正儿八经做生意的地方,遇到这种事情,那必然是严格遵守法律法规的呀!”
说到这里,程咬金瞪大了那双铜铃般的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房遗爱,脸上的表情从未如此严肃过,“当时呢,我和你尉迟伯伯就在案发不远的地方泡澡。整个过程,我们俩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哟!当浴池的工作人员下去劝阻那两个打架的人时,其中一个就已经被活活打死喽!”
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尉迟恭,这时终于回过神来。尽管反应稍微慢了半拍,但好歹也算及时。
他的身体向前倾了倾,同样凝视着房遗爱。其实,程咬金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们两个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过手,只是在旁边冷眼旁观而已。而且,工作人员要去制止斗殴,光靠嘴上说说肯定是不行的。即使按照正常程序来处理这件事情,也绝对牵扯不到他们两个头上。
房遗爱此时并未被他们二人的眼神所吓到,毕竟他担任省长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该有的官威可是一分不少。
只见房遗爱一言不发地将身体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后又端起一旁的茶杯,慢慢地品尝起茶水来。这一下可把那两个大老粗整懵了,完全搞不懂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同意呢还是不同意呢?
两人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房遗爱,看得眼睛都快要流出泪水来了,尉迟恭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怒吼道:“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啊,跟没喝过茶一样,你要是想喝茶,回头我给你弄个十斤八斤的,保准让你喝个够!”
“哈哈!”房遗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心中暗自想到:“你们俩虽然是长辈,但论起官场的手段来,怎么可能比得上我这个一省之长呢!”
“两位伯伯,我也就不跟你们绕弯子了,您二位都是爽快人,自然也不喜欢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房遗爱刚刚开口,尉迟恭便愣了一秒钟,随即就不干了。
“我靠你大爷的小兔崽子,你这是……唔唔唔。”尉迟恭刚站起来喊上一句,就被程咬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嘴巴,并狠狠地按了下去。
没办法啊!正所谓形势比人强,谁让现在有求于人呢?虽然他俩就算不管这事,最后也不会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惩罚,最多就是鸳鸯居被官府查封一段时间,损失些钱财罢了。
但这段时间以来,鸳鸯居的生意可谓是红红火火、日进斗金呐!平白无故的,谁又会跟钱过不去呢?
“小子,你给老子放老实点,好好说话知道吗?我俩虽然是大老粗,但你要是敢乱说话,信不信老子揍你,俺连你爹都敢揍一顿,更别说你这个小兔崽子了!”程咬金按完尉迟恭后,转过头来,恶狠狠地对房遗爱威胁道。
房遗爱刚才也是有点得意忘形了,这时候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眼前的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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