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美眸紧锁,看了看一脸坚决的女儿,和憔悴的丈夫,又看了一眼不远处月嫂的房间,那扇门隔绝了两个儿子,但始终在她心上记挂着。</P>
最终低下了头,两滴清泪自脸颊滑落,秦语宁上前抱住了她:妈妈,不要担心,周予衡会保护我,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和爸爸,好吗?</P>
望舒含着泪点头,此时的她无比的痛恨那个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如此对待她的家人?</P>
在第二天,北市好多生意人,准确的说是只要和勤业有过合作的,都不约而同的收到了秦家满月宴的邀请函,包括张国安。</P>
作为勤业集团的财务总监,自然是有资格参加秦总家儿子的满月宴,他眸光泛着寒意的看着红彤彤的邀请函,双拳紧握,眸光越发的狠厉。</P>
如果他的护照已然在手,那这倒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绑架秦语宁,潇洒躲到国外,照样过得风生水起。</P>
但是张国安的护照却还没有办好,越想越觉得憋屈,该他做的他都做好了,母亲还一直说他废物,反倒是自己做件事还被抓了,现在他护照办不成,没办法撒身啊。</P>
可下午的时候,他就接到一个电话,语气严厉言明明,那天一定得行动,否则就不要认她这个母亲。</P>
“你个废物!我把你养那么大,供你吃穿,供你上大学,给你娶妻生子,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饿?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以前过的什么日子了?”</P>
“是不是忘了是把我们害成这样了?是秦奕杨,都是他,害了我一辈子,害了我们全家!张国安,不,秦羽,你生而为人,不报此仇,你枉为人子,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P>
张国安,不对,是秦羽听着母亲字字句句对自己的控诉,他心底发寒,多年以来,他为了所谓的报仇,不得已隐姓埋名,假借张国安之名入勤业集团,听她的吩咐做尽了违法犯罪的事儿,一旦事发,他不可能置身事外,也许会一辈子待在牢里躲过。</P>
心里不断冷笑的同时,他装作妥协,跟母亲提出了要求:让我做可以,但是最迟两天的时间,护照必须得办好,两天后先送小玉母子离开,我当天做完你交代的事,再走。</P>
张国安的母亲名叫温烟,岁月从不败美人,现在的她看起来也是风韵犹存的存在,闻言挑了挑秀眉,嘴角勾起冷笑,假装同意:行,可以。具体行动听我通知。</P>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声音,秦羽扔下了手机,瘫坐在沙发椅里,闭上了眼睛。</P>
周末的两天,秦语宁都没有再见到周予衡,也没有接到他任何的只言片语的信息。而她也没出门,在大家都纷纷讨论勤业集团刚出生的公子时,她开心的逗着弟弟们,还享受着妈妈时不时的投喂,就连南溪看到她分享的美食,都忍不住要来凑凑热闹了。</P>
一直到周一早上,她还是没有接到周予衡的消息,只是当她走出别墅,一眼就看到了等在路口的少年。</P>
阳光下的他,身影是如此挺拔和俊朗。他的脸庞沐浴在阳光中,笑容如同春日里的一抹阳光,温暖而明亮;目光坚定的看着她走来的方向,眼眸清亮,好像有着星星般的光芒,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耀眼夺目。</P>
她快步走过去,娇俏的脸在阳光下晕出一层光芒,红唇微嘟:你什么时候来的?</P>
周予衡上前接过她的书包,和她并排走在路上:没多久。</P>
“周末两天都没理我,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P>
周予衡诧异的扭头看了她一眼:生什么气?</P>
秦语宁也摇摇头:没什么,现在都五月底了,竞赛班是不是又要开了?</P>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苦着脸道:我现在觉得参加竞赛好累啊,天天做题,天天都要上课,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习惯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