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福尔摩斯自然看出了少年不是军人，但他相当在意少年像是被人教导着学习的那些技巧。

“啊……算了，好好想想怎么道歉吧。”他扬着嘴角，走向了控制室内部，轻快地与工作人员们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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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我不要你还了！”黑圣女一脸嫌弃地扭开头，手上却没有把乙羽送的甜食扔掉。

“毕竟alter桑在那时候送的结晶真的帮了我很大的忙。”黑发少年两眼弯弯，学着他人称呼黑圣女的，带着一种让人拒绝不了的亲昵，“我还特地去问了卫宫先生你的口味，希望你能喜欢吧。”

“谁会喜欢这种软绵绵的东西啊！”贞德alter捏着袋子，却不敢怎么用力，“虽然龙馒头的确做得有点可爱……我的意思是，一点儿也不像龙！这种——让人不知该如何处理的东西，只会让人犯恶心而已！”

她又强调了一遍自己的观点：“对，我一点儿也不喜欢！”

“总之，这份回礼你先收着吧。”乙羽却笑眯眯地摆了摆手，离开了。

“这……这种东西！”黑圣女还想放一下狠话，却发现「听众」已经不在了，只能哼一声，然后飞快地左右打量了一下。

她捏了捏包装好的馒头，肥嘟嘟的龙乖顺地被捏得变形，然后在没有受力之后慢慢地恢复成原来的形状。

“哼！”她冷笑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似乎有具现化的黑气在她身后飘荡——然后又捏了捏。

“……”感觉自己似乎中了什么毒的黑圣女沉默半晌，一边抬脚回房，一边自我催眠般地喃喃自语，“这种软绵绵的感觉真的让人想吐，我怎么可能喜欢，味道肯定差到爆炸——说起来造型这样是存心想让我吃不下去吗！”

“诶呀呀，口不对心的经典啊。”小人笑嘻嘻地坐在乙羽的头上，“都送完了吧？”

乙羽点了点头：“三十多个动物馒头，全部送出去了。”

——要不是迦勒底里面有监控，他还不知道有这么多人送他结晶。

“那接下来……”小人停下了说话，偏头看向迎面走来的福尔摩斯。

“给，签名。”好几天都泡在控制室的侦探把一张写着他大名的白纸递过去，眉眼舒展，“我想了想，找到了一个帮你的办法——算是我的歉礼了。”

乙羽咽下了感谢的话，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虽然这个夏洛克他的确不认识，但「福尔摩斯式」的搞事表情他还是很熟悉的。

“那里有一个防线需要坚守，你可以去那里保护士兵，”福尔摩斯不紧不慢地说道，“但不能去支援做其他任务的藤丸立香，不要去想着去对抗神明。”

乙羽愣了愣，不可否认的，他有点心动。

自从那天想要去帮忙却被达芬奇坚决地拒绝甚至无视了之后，他就很少去控制室，尽力避免再次碰到那种只能看却不能帮忙的局面。

……那种感觉让他感觉有点糟糕，各种意义上的。

“不会给其他人造成麻烦吗？”他问。

“当然不会——只要你不去参与计划。”侦探比了个小指骨，“只能在无伤大雅的地方帮一帮忙，懂吗？而且不许独自行动。”

他不知道怎么就看出来乙羽乖乖牌的外表下总是喜欢一个人冲的心，扬着眉警告道：“必须听我的话，没许可就不准离开那个地方，懂？”

“……”乙羽一时间居然有些怀念有人把自己当小孩子这么管，思考了一下之后点了头，“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