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汉室倾颓,董卓乘乱入京,掌控大权之后,妄图巩固自身地位,树立威望于天下。其于府中谋划,欲开府广纳天下文学之士,使有才志之人皆汇聚京都求官,以壮己势。
董卓高坐于堂,目露威光,沉声道:“吾今掌大权,当揽天下贤才,使众士归心,方可成就大业。京都之地,应为贤才云集之所,吾将大开府门,以待有志之士前来效力。”左右闻之,唯唯称是。
然太傅袁隗为首之士族与学士,心怀异志,对董卓此举深为抵触。袁隗于府中密会众人,面色冷峻,言辞犀利:“董卓乃西凉莽夫,其欲乱我朝纲,揽权自重。我等士族,世受皇恩,当守正辟邪,绝不可使其奸计得逞。彼欲招纳天下之士,吾等则阻之,只许我袁家门生及关东士族子弟入仕,断不可让那寻常农家子弟有出头之日。”众人皆颔首,应和之声此起彼伏。
消息传至董卓耳中,董卓怒发冲冠,拍案而起,大骂道:“袁隗老贼,竟敢坏吾好事!吾之计划,本为壮大朝廷,他却处处作梗,士可忍孰不可忍!”
吕布于一旁闻之,目露凶光,抱拳道:“义父,此等之人,留之何用?不如将他们尽数杀了,以立义父之威。看日后谁还敢违抗义父之命!”
董卓闻吕布之言,略一沉思,摇头叹道:“吾岂不知此理,然现今朝廷之中,十之六七皆为袁家门生,若处理不当,朝廷必陷入瘫痪,吾之根基亦将动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此时李儒进言,其手摇羽扇,缓缓而言:“主公,今新帝继位,公虽掌天下第一权柄,然袁隗势力庞大,难以即刻克制。依吾之见,主公可亲自提拔关中士族与一些皇亲国戚,以此抵制关东士族,再徐徐图之,慢慢打压关东士族,则大事可成。”
董卓闻之,眼睛一亮,抚掌赞道:“汝言之有理,甚合吾意。只是皇亲国戚之中,谁可与吾联合?”李儒轻抚胡须,思索片刻,道:“吾闻幽州刺史刘虞,为人恭卑谦和,于当地多行仁义之举,深得民心。主公若拉拢于他,一则可壮大自身势力,二则可提升主公威望,使百姓知晓主公并非只知杀伐之人,实乃贤明之主。”董卓点头称善,大笑道:“好,妙!明日朝堂之上,便议此事。”
次日,朝廷早朝。汉献帝刘协端坐于龙椅之上,虽年幼,然亦颇具帝王之威严。其下,三公之上太傅袁隗,司徒黄皖,司空董卓,及九卿大臣分列两旁,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宦官小黄门尖声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董卓闻之,出列拱手,高声道:“禀陛下,臣有事启奏!”袁隗等大臣皆侧目而视,心中揣测董卓又欲何为。刘协微微抬头,轻声道:“爱卿有何事要禀?”董卓昂首挺胸,神色恭敬,道:“陛下,幽州刺史刘虞,于幽州之地造福一方,百姓皆对其功绩赞誉有加。臣思我大汉有如此仁德之臣,实乃我大汉之幸,陛下之福。此等功臣,岂能不加赏赐?如此,可使百姓知晓陛下之仁德鸿福,陛下慈爱臣民之心。”袁隗等人闻之,面面相觑,皆心中纳闷,不知董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刘协点头道:“爱卿所言甚是,然朕年幼,不知当如何赏赐,爱卿可有建议?”董卓上前一步,恭敬道:“陛下,如今三公之位,太尉尚缺。臣以为,陛下可封刘虞为太尉,再封其为幽州牧,以表陛下对其重视。”袁隗闻言,立刻反驳,其脸色涨红,怒声道:“臣以为不妥!刘虞远在幽州,如何能兼朝廷三公之位?”昔日袁隗曾兼顾太尉之职,如今董卓此举,其焉能不知是在削弱自身权力,自是坚决不同意。
董卓嘴角上扬,呵呵笑道:“太傅大人,您已是三公之上,又入尚书录,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可再把持太尉一职?此等情形,恐会惹人非议,使陛下圣名蒙尘。”袁隗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董卓道:“你……”董卓却不理会他,又转向刘协道:“陛下,刘虞乃正统汉室宗亲,陛下之皇叔,又坐镇边塞幽州,一向以仁政治理,边塞乌桓等异族无不钦佩。他兼大司马之职,有何不可?此亦可为陛下分忧,保我大汉边疆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