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一飞轻叹道:“什么是股票观呀,这可是新名词呢?”</P>
葛晓兰反问道:“一飞同学,你说说你的世界观是什么?”</P>
牛一飞道:“我的世界观比较悲观,我认为人类和动物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人类和动物追求的都是两样东西,一个是生存,一个是控制;人类比动物高明的地方无非就是学会了分类和贮存,尤其是文字的发明,让人类的历史经验不断积累到相当高度,从而控制了地球;可本质上还是控制,无非是控制的东西更多,时间更长而已。可尽管如此,人类和人类文明也不是永恒的,也逃脱不了自然法则,也终究要灭亡。”</P>
葛晓兰道:“个人,乃至世界的归宿谁都知道,看透了看开了也就不必悲观;结果都一样么,有什么好悲观的,反而这是世界最大的公平。但一飞同学讲了两个要点,就是生存与控制!我可以告诉大家,散户追求的是生存,庄家就要讲究控制,如果一个庄家不能有效的控制股票的走势,就是失败的庄家;怎么控制一只股票的走势呢?”</P>
王大伟道:“我补充一点啊,刚刚葛总讲的控制有两种,一种是绝对控制,一种是相对控制;而实际上,我们要做庄只能相对控制,绝对控制是不现实的;就如世界只能处于相对平衡一般,或者说动态平衡一般,绝对平衡是不可能存在的。”</P>
葛晓兰看了看王大伟又接着说道:“控制的核心在于知和行,知是什么,简单点讲就预测,行是什么?就是实际走势;在座的各位都是唯物主义者,都认可市场永远是对的,所以知和行的关系问题不必多言,最关键的是第二个问题,即市场是可以预测的,还是不可预测的?”</P>
张万牛道:“从长远来看,市场是可以预测的,但是却毫无意义;短期来讲,没有谁能百分百预测明天的走势,只能预测大致的方向,具体的走势谁都预测不了。”</P>
王大伟道:“如果让谁准确画出第二天的K线图,没有谁可以做的到,要求能准确画出第二天的走势图才能算预测到就有点钻牛角尖了,这就犯了机械的片面的教条主义错误了,我们的预测宜粗不宜细,只需知道大致的方向趋势就够了。”</P>
葛晓兰道:“哲学中的可知论也不是要知道明天世界具体会发生什么?比如什么自然灾害,还有什么战争或者和平?还有什么政治事件等等具体而微的事情,哲学的可知论也是粗线条的,比如太阳的起起落落,人的生老病死,王朝的更替等等;本质上也就是周期问题,规律问题,引用哲学术语就是世界观问题。”</P>
“股票的预测同样如此,长远来看,所有的股票都有退市的那一天,人类乃至人类文明文明终将消失况股票乎?但讨论这个对现在的我们没有意义,因为我们的生命是有限的,很多股票的退市是不会出现在我们的生命旅程中的;所以说,所有的股票都将退市是股票哲学体系的可知论,可股票的第二天走势是不可预知的,至少是不能完全预知的;而这就是操作的机会和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