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揉了揉眼睛,心虚的扫了一眼床榻的四周。
见不单是脸上带着愁容的白玉在,同样神色且一只手抚在脑后的夏也在。
这状况显然是与白玉吃醋这个判断有出入。
眨巴眨巴眼睛,黄品决定不管啥情况,先以进为退。
“你这话说得让人感觉凉嗖嗖的。”
先发制人一句后,黄品故意做出委屈的样子摊摊手继续道:“我说我不要,是你非要这样安排的。
结果事了你却这样阴阳怪气。”
看了一眼神色同样委屈的夏,黄品咂咂嘴道:“你这心思真是够拧巴。
况且真是把我当牲口了?
昨夜刚安排了四季,今日就又要安排夏过来?”
白玉目光要多复杂有多复杂的看了一眼黄品,重重叹息一声对夏道:“你说说吧。”
听了白玉发话,夏的神色变得更加委屈,语气都带上了哭腔道:“昨日夫人是安排奴婢侍寝。
可奴婢刚刚沐浴过后,便不知被谁打了脑后昏了过去。
从沐室醒过来后,奴婢赶到大帐时,听到里边已经,已经……”
夏的话虽然没说完,但并不影响黄品明白其中的意思。
看了看开始掉眼泪的夏,又看了看脸上尽是愁容的白玉,黄品极为无奈的抓了抓耳朵。
按小四季的做法,这已经不是卷不卷的问题,而是绿茶到没下限。
可毕竟昨夜刚刚翻云覆雨过,已经有了肉体关系。
而且这事也该由主内的白玉来处理。
加上白玉能把夏带过来,显然是有补上的意思。
黄品一时是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先下去养着吧,养好了再由你侍寝。”
轻声吩咐了一句,待夏变得满脸欢喜的转身刚刚迈步,白玉声音透着寒意继续道:“这事与谁都不能说,连春、秋都行。
更不能去找四季的麻烦。
不然你们谁都别想活命。”
黄品这是第一次听到白玉对这几个婢女说如此重话。
待夏忙不迭的应声离开后,十分疑惑道:“事情确实是荒唐了些,可也不至于这样眼严重吧。”
白玉苦笑道:“昨夜是四季陪着我的,而且她喝了山上的梅子酒,一直睡得沉。
夏找过来的时候,是我自己出去应对的。”
低垂下目光,白玉抓着腰间的衣带,用力捏了捏,继续道:“听过夏的讲述,去了春与秋、冬的小帐,人都在里面。”
听了白玉所说,黄品瞬间感到头皮发麻,头发就竖了起来。
白玉抬头看到黄品神色大变,又是几声苦笑,道:“都知道你欢愉时不喜有人过近。
可成也于此,败也于此。
让那位有了可乘之机,做出有违礼制之事,生出天大的祸事。
不过不管是短兵与好,那位的护卫与侍女也罢,都撤得够远。
没有旁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顿了顿,白玉放下捏着衣带的手,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黄品的双眼,咬咬牙道:“我带着夏一直守在帐外。
你折腾了那么久,难道真不知道是谁?
还是说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