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三伯呵呵笑了,道:“养不教父之过。不好好教好他们,就是我的过错。男孩子都得严格,女孩子也就罢了。你爸爸都没怎么当过严父,你不也长得好好的吗?”
“我也就是没成了歪脖子树,算不得盛天大树。”薛凌笑道:“只是没让我爸妈太失望而已。”
“那也就太谦虚了。”薛三伯忍不住问:“凌凌二十多了啊!你毕业也几年了。三伯问你一句啊,你靠自己赚的钱大概有多少了?具体数字不用说,就说你存在银行最高的存款是多少,曾经的最高数额。”
薛凌想了想,认真答:“曾经最高是一百三十多万。”
“哟!”薛三伯笑了,赞道:“不错啊!像你爸,很会赚钱!”
“没有。”薛爸爸嗔怪道:“她比我好多了。我刚刚懂事,咱们爸就没了。她不一样,她有一个给她做后盾的老爸。”
“话可不能这么说。”薛三伯眯眼叹气:“咱们那个年代动荡不安,人心惶惶,能勉强果腹就不错了,还敢想什么赚钱。别说是一万两万,就是一两块都难找。现在环境好了,后辈们也都开始赚钱了。凌凌在他们这一辈人中,绝对是佼佼者。其他人的父辈基础也不错啊,关键是他们都没好好利用。”
薛爸爸终于中肯些开口:“这丫头的胆识不错,做生意的眼光也还行。”
她能一眼看中纺织毛衣的市场稀缺,很快投资做了这一行,单单这一个毛衣厂,就够她赚上十来年不必愁。
人生数十载,寿命长的顶多能到十,少的则是六七十,甚至更少。
其中十几二十年懵懂无知,还有十来年垂垂老矣,甚至是动弹不得,无能为力,剩下的也就一半的岁月三十来年能奋斗辉煌。
她能一下子给自己找来一个长期固定收入,这也算是大本事了。
薛三伯忍不住问:“凌凌,那你接下来就是继续那个毛衣厂,然后给你爸妈搭把手吧?”
“不。”薛凌解释:“我接下来的重心是投资房地产业。我在荣城那边投资了两个大楼盘,这是我未来五六年的最大投资。”
“楼盘?”薛三伯惊呼:“就是建房子卖吧?荣城那边的经济多好了?能投资这个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