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跟何雨水两人，在派出所外，频频向院内张望。</P>

明知每一次的期盼目光，收到的只有失望，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P>

在第一千零一次叹气后，何雨水强忍着泪水，声音颤抖着问：</P>

“姐姐，哥哥不会有事吧？这都进去好长时间了，他就是吓唬聋婆子的。他要有那胆子，易忠海早死八百回了。”</P>

陈萍也不敢保证一定没事，但她本能的认为，儿子让事情放任自流，不睬不问。</P>

一定有办法扭转乾坤，或者根本不会有事。</P>

“放心吧，柱子只是说说而已，又没去做，咱们别自己吓自己了。</P>

再说，咱也有关系的，实在不行，明天我就去找。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P>

对了，今天你哥说的那些话，是你教的？”</P>

何雨水突然想起什么，破泣为笑。</P>

“我要有那本事，还能每次被轩轩数落？早跟他杠上了。</P>

他是照着轩轩给他的台词，背下来的。我看见，他天天自己在屋里嘟囔。</P>

不过骂聋婆子那些，肯定不是轩轩教的，他从不让我们骂人。说必须做个文明人，骂人不许带脏字。还说…”</P>

派出所内，无论如何引诱，吓唬，何雨柱的口供和在四合院说的一模一样。录完口供，就被丢到留置室，等待结果。</P>

聋婆子是一口咬定，没有陷害何雨柱，就是吃了他做的菜，才会跑肚的，也没提出过让他赔偿。</P>

钱副所长放下电话，拿起录好的口供，看了一遍。</P>

亲自带了一名年轻公安，来到讯问室。</P>

坐在长桌后，抽出支烟点上。猛吸一口，直截了当说。</P>

“我不喜欢绕弯，也不想因为屁大点事，大动干戈，去调查你个小脚老太。</P>

明说吧，我欣赏这小子的莽劲儿，更喜欢他的手艺。说吧。”</P>

聋婆子闭眼思考良久，深吸一口呛鼻的混浊空气，摇头说道</P>

“这次真不是我陷害他，只是觉得这小子太记仇。</P>

既然他想让我身体出毛病，我就让他的饭碗出问题。</P>

我确实想利用这事，毁了他的饭碗。</P>

我会再给他安排别的活路，但他必须按我指的路走。这些够吗？”</P>

钱副所长不禁拍手称赞道。</P>

“老婆子心真特么毒，够用了，医院的两个护士，已经替你警告过了，不用谢。</P>

拘留五天，能接受吧。</P>

出去时，记得把50万的跑腿费，给所里。”</P>

说完，给那名年轻公安交代了几句就出去了。</P>

出去后，直接转入易忠海所在的讯问室，拿着记录好的口供，问另一名公安。</P>

“怎么样？说了什么？”</P>

那名公安如实回道。</P>

“和在四合院说的一样，认准何雨柱下药，意图杀人。</P>

又扯了些何雨柱经常打人的事。您看？”</P>

钱副所长把笔录放到桌子上，走到易忠海身边，趴在他耳旁说</P>

“聋婆子承认，打算断了何雨柱的生路，而且，早知道那些巴豆粉是你买的。</P>

要不我去查一下，哪家药铺卖出去的？</P>

那你可能，就要承担投毒的罪名了，判的不会太长，也就15年左右吧。考虑一下？”</P>

易忠海听完，脸色开始发灰，双手攥紧，带着黑色油泥的指甲，慢慢嵌入手掌的肉里。</P>

拧着眉，闭上眼，踌躇了一分钟。深深的呼吸两次，松开拳头，咬牙开口。</P>

“泻药是我买的，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老太太中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