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树抓着头发,因为自己还太小,所以有些事情还不能用很恰当的比喻来说明。他想了很久,才觉得自己想到的可以来表达了,“就像我很喜欢妈妈,如果妈妈不要我了,我也会哭。”
明知道家树说的都是不作数的、是假如,可何亿听了之后,还是觉得心里很酸,她让家树靠在自己身上,“妈妈永远都不会不要家树,永远都不会。”
“妈妈,你让舅舅还跑步好不好?他跑得可快了,不然他会哭的。”
何亿呼了一口气,“妈妈……尽量争取。”
白肃从酒吧里出来,走路都有些不稳了。
酒吧外面的安保问他需不需要代驾,他也只是挥手说不用。
他上了车,连安全带都没系,直接就发动了车子踩了油门就走。
他有一年多都没怎么喝酒了,除了偶尔自己很难的时候。因为,喝酒误事。他剩下的时间不多,所以他浪费不起。有时候就是喝,也都是适量,再不是之前的大醉。
但今天,他确实是喝多了。
嗯,他喝了很多酒,明明走路都东倒西歪的了,可意识却又矛盾的清晰。
因为没系安全带,车里的提示音一直在响,他也不管。
快到他要去的地方的时候,电话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白崇山打来的。
握着手机的那只手,止不住的用了大力,手背上的青筋尽现,一双眼睛也红得有些可怖。
当手机第二遍响起的时候,他没有半点犹豫的就降下车窗,扬手就将手机给扔了出去。现在的他,只想要一个安静。
管他什么白崇山,又管他是什么白峻熙,或者是别的什么,他都没心思去理会了。
从大门进去之后,他就将车停下,自己慢慢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