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风心想:此时陈无良定是回去搬救兵了,得快些离开这里。胡风抓住岑芊霖的手道:“妹子,咱们得快些离开这里。”岑芊霖侧脸绯红紧握住胡风的手与他一起跑了出去。
胡风二人行过一会,发现远处火光重重,到处喊着:“抓住他们。”只见秦兴阳带着四五十人冲了上来,秦兴阳见到胡风破口大骂道:“真他娘的窝心,因为你们耽误我们正事,妈的,兄弟们咱们一起上。”只听身后帮众齐声应道,随后一拥而上。
胡风心想:这是要人海战吗?岑芊霖道:“大哥咱们左右开路。”随后二人左右与喽啰拼招,秦兴阳见胡风二人伤势已好,突然喝道:“今天老子要你们的命。”拔刀冲向胡风,胡风一看,这竟是那“二十四路破阵刀法”,心想:这风持寨果然卧虎藏龙,都不是什么善类。
闪过几招后,被秦兴阳的大刀割伤了左臂,鲜血直流,胡风捡起地上喽啰的短剑与秦兴阳继续拼招,胡风连续打出几招墨离剑法,力道强劲,步伐变化多端。
秦兴阳哪里见过此等剑法,惊叹道:“好剑。”话落刀起,回步转身三刀,又跳起重重地劈向胡风,胡风见其刀法与叶东飞的出招相似,力道甚至高于叶东飞,扯步闪躲,拆过几招已全身无力。此时秦兴阳见时机刚好,疾步横刀向胡风挥去,这一刀刚猛劲道。胡风眼前已模糊不清,岑芊霖见状不妙,提起地上的刀挡在胡风面前。可岑芊霖柔弱的身躯怎能挡住这般强劲的攻势,胡风见岑芊霖舍命挡在自己前面,立刻清醒,推开岑芊霖,纵剑挡之。秦兴阳聚力这一刀竟然砍断了胡风的短剑,并且刀尖划伤了胡风的腹部,胡风捂腹倒地。岑芊霖瞬时傻了眼,泪水也与哭声同落,岑芊霖抱起胡风哭道:”又是这样,你这傻子,谁让你推开我的。”哭着哭着,秦兴阳冷笑道:“接着是你,臭丫头,老子今天为大哥们出出气。”
这时从秦兴阳身后传来擎凌的声音:“笨贼,再动本小姐要你的命。”秦兴阳正是杀得尽兴,举刀回身向擎凌砍去,擎凌见秦兴阳如下山的猛虎想自己扑来,吓喊道:“落汤鸡呢,落汤鸡。”宇文恩歧从腰间拔出双斧冷笑道:“这时候想到我了,去一边玩去。”只见这双斧生的异样,斧头灵巧,斧面光泽无暇,斧把同是金属所铸,上有盘龙相绕,做工十分精细。
宇文恩歧接过秦兴阳的大刀后,笑道:“小孩吃奶之力,哼。”说罢上身左右挥斧,下盘步伐直逼秦兴阳。秦兴阳见此人四肢并用心想:这是什么武功,难道自己要败于此人。
宇文恩歧随后左右手反握双斧,向前疾奔,秦兴阳只见眼前宇文恩歧步伐怪异迅速,完全不知其下步落在何处。刚反应过来,宇文恩歧已站在身后双斧架在秦兴阳腋下。秦兴阳只感觉双臂冰冷,臂膀早已离身而落,秦兴阳顿时跪地哭痛道:“他妈的,你是谁,我的胳膊。”喊了几声晕却过去
了。
擎凌见岑芊霖抱着受伤的师哥抢上去推开她怒道:“滚开,别碰我师哥,你这狐狸精,没有你,师哥怎会受这么重的伤。”
岑芊霖沉默不答,宇文恩歧见胡风腹部中伤,双唇已无血色,从怀中取出两个青色药瓶道:”丫头,大瓶外敷,小瓶给你师哥内服两颗,休息几日伤势会后好转。”擎凌点头照做,又撕下衣服一角把胡风腹部包扎好,瞪了岑芊霖一眼道:“你离他远点,灾星。”擎凌伸出那冰晶玉洁的手抚摸着胡风的额头道:“师哥,你好些没,你要不好,师妹愿照顾你一辈子。”哽咽的声音刚落,晶洁般的泪水滴滴落下。
岑芊霖心里倒不在意擎凌的恶言,一双眼直注视着胡风,心中多想照顾胡风的那个人是自己。宇文恩歧望了望周围,道:“此寨人数众多,里外到处是官兵和山贼,光凭我们四人之力是无法脱身的,再说你师哥已经受伤。”擎凌抬头回道:“可等师哥好些再走吗?”
宇文恩歧道:“不行,此时片刻不能耽搁。”说完抱起胡风道:“必须现在走。”四人从地牢出口奔去,哪知陈无良和梁无义早已埋伏再此,陈无良道:“真是厉害,把我这守大堂的杀了。”梁无义提起大刀指道:”我弟弟呢?不交出我弟弟你们谁也别走。“
擎凌道:“你若放我们,我立即带你弟弟来与你们会面。“
陈无良道:“小丫头,别光打嘘嘘。你们若想以人换人不早换了。“
擎凌心想:可生还得靠那瘸子帮忙调息,这可怎么办。宇文恩歧道:“几位也别废话了,开打是吗?”随即遍放下胡风,走上前去。梁无义见到怒从心出,骂道:“抢人还有理。”提起虎头刀砍向宇文恩歧,宇文恩歧嘴角微微一咧笑道:“一招叫你找不到北。”腰间的双斧都没拔,一掌击中梁无义胸口,随后打出连续的三拳,梁无义伴随着上身撕心裂肺的疼痛又被宇文恩歧连踢六脚。这最终一脚刚好踢在梁无义的双膝处,梁无义被宇文恩歧打得几乎毫无还手之地,话说这梁无义本事不在功夫,倒是计谋百出,练兵纯熟,这下吃了鳖,被宇文恩歧击出数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