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生低声道:“前辈你先走,这两个人由我们来对付。”魏孤祥笑道:“躲到一边去,他们两个不是你们能对付的。”
贾严琦见魏孤祥不作答,急道:“痛苦的就给我们回个话,别婆婆妈妈的。”魏孤祥拿起桌上茶杯,将杯中茶水洒在半空中,随后一掌将水握入手中。
只见魏孤祥右掌冒出些许白烟,随后一掌打出。贾严琦早知魏孤祥武功是天下数一数二的,便将身旁的守卫一掌推倒自己面前。轰的一声,挡在贾严琦身前的一个士兵被这一掌打得四分五裂,鲜血四溅。
陆高川拉过贾严琦低声道:“贾公,我们还是先走吧!这魏孤祥不是个怂货。若是真打起来,整个屋子里的人上去都不是他的对手。”贾严琦一听,点了点头道:“还是先撤吧!”
贾严琦二人嘀咕完遍离开了旧宅,头也没回。看来命比钱重要啊!贾严琦心想,两箱黄金是给你了,你要不要就不是我们的事了。这样贾严琦二人也可回去交差了。
王可生问道:“这两个人是谁?”魏孤祥说起当年的一些琐事,无外乎就是当今太后与容妃的故事。当年为争夺太子之位,太后便将容妃刚刚满月的孩子偷出了宫。
先皇见容妃丢失龙种,龙颜大怒,原本要将容妃处死,但是还未等下令,容妃就自尽了。先皇遍立太后之子为太子,也就是当今皇帝。魏孤祥说着说着双眼含泪。
王可生见魏孤祥表情异样,连忙问道:“父亲为何如此伤心。”父亲二字刚一出口,王可生遍感觉不对。魏孤祥猛地回头道:“孩子你肯认我了?”
王可生其
实心中对上一辈的事情并不是很在乎,因为这一切已经发生了,根本不是自己能阻拦的。魏孤祥见王可生默认后,欣喜若狂,当场站起来把怀中的四张白纸拍在桌子上。
“这,这是什么?”王可生拿起桌上的四张白纸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小篆顿时让人看着眼晕。魏孤祥回道:“孩子,这四张纸上有我必生绝学,这是我唯一能留个你的了。”
魏孤祥说完便走了,王可生本想上前拦住魏孤祥,可是见魏孤祥头也不回,遍明白父亲这是不想连累自己。莫易寒上前一看,大吃一惊道:“这一张我见过。”
王可生问道:“莫兄是说这张《日照经》吗?”莫易寒点头道:“这上面所记载的内功我在师傅那里见过,只是师傅并不让我们俩修习。”
王可生点了点头,随后将四张纸揣在怀中,这时刚才明明已经离去的东厂走狗又回来了。季云康笑道:“我们这里可没有剩饭剩菜。”这是几个人气呼呼的直接冲了上来。
莫易寒拿起墙上挂的鸡毛掸子飞身而去,莫易寒手腕一转,一道剑气从鸡毛掸子头飞了出去,这道剑气发出之时也将鸡毛掸子上的鸡毛吹起。
剑气直接打在东厂走狗的身上,本以为他们会离去,哪知他们越战越勇,反而一同冲了上来。季云康惊道:“这些人好像是中了什么邪,你们看他们双眼无神,全是动作僵硬。”
莫易寒笑道:“葵花百味,这毒药东厂多的是,看来他们自己人也不放过。”贾严琦和陆高川怕回去挨责罚,遍将此药放在水里,使这些手下为其送死。
莫易寒倒是不怕眼前这群蝼蚁,转身在前面划了个半圆,只见划过的每一处都血迹横飞,一溜烟的功夫,十几个东厂走狗竟然死在莫易寒手中的鸡毛掸子。
王可生上前道:“莫兄剑法超群佩服佩服。”莫易寒将手中的鸡毛掸子挂在墙上,回道:“哪里,明日我还得回明都,梁无悔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季云康疑道:“回明都?这么快,为何不多呆几天?”莫易寒回道:“我已有九人名单的下落,现在就赶回去,查一查。”王可生道:“多家小心,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就去明都与你会合。”
莫易寒临走前交代王可生去津北城的林府一趟,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津北城内聚集的怨气完全不必明都差,百姓税务繁重,很多出海打鱼的渔民都趁机去东岛躲避。一时间,津北城大多数的人不是逃离异国,就是带着行李南下。
可是躲避只是一时的,陈公公的手不知还要伸到何处。朝廷内外全都有陈公公一人掌管。皇帝每日只顾享乐,皇宫歌舞升平,大臣们每日面对一个太监总管,私底下都暗骂皇帝无能。
这一日皇帝在寝宫准备就寝,突然一人从天而降,一根细长的丝线将皇帝的脖子缠住,顿时间一阵剧痛使皇帝晕却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