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静儿与刘瑜回到东厂的时候,天色已晚,张静儿有些按捺不住,因为眼前这个俊俏的男子,能说会道,而且还会吹箫。令张静儿倾慕不已。
东厂内顿时比往日要热闹不少,不光是张静儿对刘瑜心生爱慕,就连东厂的这些小太监都也被刘瑜的俊朗所迷住。
张静儿问道:“刘公子怎么半路来找我?难道收到什么风声了?”刘瑜回道:“家父一直与东厂交好,这次得知有人要在城内要陷害张小姐,我自然就要前来助张小姐一臂之力。
张静儿疑道:“这两个家伙是谁派来的?”刘瑜陷入沉思,随后道:“这两人应该是鹤龄坊的人!”张静儿大惊,问道:“这鹤龄坊早就被虎啸堂所灭,为何又来找我麻烦?”
刘瑜道:“鹤龄坊虽然被灭,但是总有残留的一些杀手还在明都兴风作浪,现在朝廷无暇管理这些事情,只能任由他们为所欲为。”张静儿心中似乎已经浮现出了一个人,但是他并不能确定,因为这个人现在根本不在中原。
海风呼啸着,一声声咆哮声划过定格的海平面,一场滂沱大雨即将降临,这是春天但是谁也不知道竟然能下如此大雨。
江 青郎与荆不齐二人躲在渔船上,江 青郎已经知道了东岛军大败的消息,心中暗喜,随后道:“看来胡风这几人真是有点本事,我还担心他们应付不了呢!”
荆不齐道:“现在是铲平这里的最好时机!”胤宇道:“我昨日见鲁非气呼呼的在港口处乱打渔民,看来这些东岛百姓也快受不了了。” 江 青郎道:“今天就麻烦胤宇出去瞧一瞧,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动,要是遇见鲁非千万别轻举妄动。”胤宇点了点,随后提起宝剑就出去了。
东岛似乎陷入了一股低沉的气息中,所有的渔民面部都出现了所谓的恐惧,似乎是因为自己的土地上的士兵失败了,或是担心被明都城报复。
这时从远处冲过来一人,胤宇斜眼一看,这人正是鲁非的手下,廉不惜。
廉不惜道:“就知道你们藏在这附近,看来我打的推断没有错!”原来廉不惜早就怀疑上了这一个区域,只是一直忙着攻打中原的事情上,所以在调查上就搁浅了。
雨慢慢的小了,但是迎来的确是一阵阵狂风,风声划破的哀鸣声是剑上血流动的声音,是一道致命的伤口开放的瞬间。
两人的眼神凝重,都拔出了腰间的宝剑,嗖的一声,胤宇先下手为强,剑光交错着陨落,火星掉落在地上的瞬间似乎可以燃起熊熊烈火。
廉不惜的剑法可以说是东岛里数一数二的,而且自己独创的剑法更是堪称一绝。两人不停的挥剑,闪烁的暗影连连出招,引得天地都为之变色。
春风不带着一丝丝的温暖,倒是冰冷刺骨,两人打了一会,一滴汗水都没有流下,但是划
破彼此的身体依然那么的现实,但是谁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执着。
此刻间在昏暗的天际下,到处都是零落的雨水,虽然小了,但是还是淅淅沥沥的下着,胤宇一扬剑影朝他对面的廉不惜纵臂刺去。他的呼吸都透着血腥的甜味,他的招式化做粉碎一切的力量。
这股力量似乎早就已经向廉不惜的心肺一路弥散。廉不惜哼笑一声,架起手中宝剑抵住。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犹如仇人的胤宇。
胤宇右手挥动了几下,但是脚上步伐变化多端,根本难以捉摸,正当廉不惜还在准备抵挡下一次进攻的时候,身上竟不知什么时候中了狠狠的一剑。
也许胤宇的剑法实在太快,他的伤口蜿蜒的剧痛此刻才作祟起来。但是与胤宇的战斗在前,他不想给自己的大哥丢脸,咬紧牙关大喊道:“你奶奶的,今天我就要了你的小命!”
胤宇淡淡说道:“你死在我的手上,算是你的福气!东岛这几年兴风作浪,倒是可恨,这下可是解愁。”廉不惜用剑指着胤宇,微微点头,道:“不想活命你就来吧!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