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号。”埔燃说。
“那么今天是二十六号了。”
“对,请问已经修补了几次。”
“第四次了,二十三号修补的第四次,我和另外两名员工负责。”张民拍拍自己说。
“你们一个月修补五六次吧?”
“没错,如果哪里不需要修补,我们都会做一个全方面的检查。”
“那么前面的几次修补都是你负责吗?”
“对,这个月是我和另外两名员工负责。”
“你们具体的工作内容是什么?方不方便告诉我。”埔燃提起茶壶说,他往张民的杯子里倒下了茶水。
“呵呵,这没有什么稀奇,告诉你没有什么?其实工作上面的事情都很简单,就是对那些墙壁和房屋进行修补,比如墙面吧,都是一些混领土和以前存在的黄泥土搭建而成,修补起来非常容易,至于房屋,一般不会有多大的修补工作,就算有,我们也办不到,我们只能向上面汇报,其他的工作我们都可以做做。”
“谢谢,那么你们进行修补工作后,是否会对现场进行检查一次。”
“会,我们还会在哪里呆上一天,直到晚上后,我们才离去。”
“你们一般在哪里守到几点。”
“恩,大概晚上二十二点过吧”。
“你发现什么了吗?就是当时你们在哪里守候的时候,你们发现什么异常没?”
张民想了想,然后摇摇头。
“其他人呢,有没有发现。”
“我想没有吧,如果有我们会互相通知的。”
“好,那我在问问,你们修补哪里的墙壁时,比如巷子里,还有墙的顶上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据我所知,哪里的
墙壁顶上是可以容纳一个人来回走去的吧!”
“没有”张民再次摇摇头。“
埔燃很失望,他开始沉默,不知道继续问什么?没有得到什么很好的线索。
“你确定过,在那段时间内,没有人进去过吗?”埔燃再次问。
“确定,如果不行,你可以去问问另外两个员工好吧!”
张民回答很快,很干脆,而且没有任何的表情犹豫和话语的犹豫。埔燃觉得他并没有撒谎。
“那么,请你告诉我,另外两个员工的地址和姓名?”
“咦,你可以让警方通知他们去警察局问问,没有必要你跑来跑去的,麻烦。”张民说出了埔燃一直想告诉丁翰的问题。
“没事,登门拜访,这样好一点,不让别人耽误时间和心里的想法加重,话说回来,如果查不到什么,就当是旅游了。”
“哈哈,你这个想法可真怪。”张民笑着说。
“没有了,自我安慰,那么你告诉我他们两个的姓名和地址吧!”埔燃拿出小小的笔记本准备记着。
张民告诉了埔燃两名员工的姓名和地址后,接着说:“埔燃侦探,我们离去后,肯定有人进去,其实我们守在哪里是不想让那些调皮的人去破坏刚刚修补的墙壁和地面。”
“恩恩,我明白,你能告诉我当时你们离去的准确时间是什么时候?”
“和前几次差不多,都是过了二十二点半后,离去。”
“时间很宽,哪里是常年开通的,你们离开后,什么人都可以经过哪里。”
“说的也是,哪里的摄像头,你们查看过吗”
“查过,不过,同样的,没有多大的收获。”
“哎,那可真是困难啊,我们在哪里工作了几年,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些巷子到现在死的猫和狗都没有几次,没有想到,这次确发现了人的尸体。”
“那么,你们的工作还继续吗?”埔燃问。
“不了,警方已经下令,案件未破,不能进行工作。”
“这样也对,警方也在保护现场。”
“没什么,我可以干干其他的工作。”
“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只是执行调查的程序问题。”
“什么问题?请问吧!”
“张先生你,在离开哪里后的当晚,在哪里?”
“你怕我怪你吗,没事,当晚我已经回家了,洗澡后,爬上了床。”
埔燃苦笑了一下,觉得自己想法多余了。
“那么有谁可以证明?”
“证明的人可多了,村里面有人就看见我回来了,还有我的家人,我一直到第二天中午都还在家。”
“谢谢你的配合,打扰你了,刚刚我进来时,看见你在做什么,等走过来后,看见你在做木桶,完成得差不多了吧!”
“已经完成了,才刚刚做,以前我做过这样的工作,现在这样的工作已经被淘汰了,这只木桶是做来自己家用的。”
“不会了,不会被淘汰,你现在去大街上,都还有人卖。”
“是吗,那我可以考虑做了,拿去卖。”
“行了,其实这木桶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
“你也会做,还是你的家人。”
“对,我想起了,我母亲。”埔燃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只木桶说。
张民准备回答时,埔燃站起来准备离去。埔燃看了看张民房屋下面的那块破碎的玻璃。
“张先生,请问那块玻璃是怎么回事。”埔燃指着问到。
“那是从那个巷子里带来的破碎玻璃,我拿来做其他的东西”。
“准备做什么?”
“咦,和北区那个墙壁上的玻璃一样用途,我把它破碎后,和墙壁上的混领土连接一起,防止有人从墙壁外进来。”
“可是北区那个巷子的墙壁上有些地方没有玻璃,而且哪里随时都可以进出。”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在以前就有了,有些地方又没有,在前段时间,政府要求把哪里阻挡的玻璃全部破坏掉,所以哪里的有些地方的玻璃是被破坏了的。”
“原来如此呀,你以前在哪里工作的时候,哪里的墙壁上都有阻挡的破碎玻璃吗?”
“有,当然有,因为哪里以前老一辈人住的地方,是个大院子,所以用了破碎玻璃,防止小偷从墙壁外面进去,后来开发后,才改建成现在的这样。”
“恩,明白了,谢谢你,你的木桶做得很好,打扰你了,请你谅解。”
“哪里的话。”
埔燃道别后,张民送他走出了门,当埔燃回头看时,张民那宽大的背影又出现在他的眼前,好像似重新开始调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