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家本在青州过的很不错,意外被牵连去了北境,你大舅、二舅都进入了杨家军效命,听说你大舅是文职,二舅是武职,且混的都不错。</P>
如今过往之事被查出李家是冤屈的,但你外家人也没有重新回青州,随你两个舅舅回了京城,好像你一个舅舅入了京郊大营,另外一个去了兵部,具体什么职位我不清楚,去年底应该就是走之前派人去查你母亲的事。</P>
我也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这件事无论如何得告诉你一声。”</P>
明睿、明月双双站起身,对着殷雷行了一礼。</P>
“兄弟,弟妹,快快请起,我们这种关系还用得着行礼吗?暗查的事还是我擅作主张的,望兄弟别见怪。”</P>
明睿道:“殷兄,我母亲心中最惦记的就是娘家人,只不过路途遥遥,又囊中羞涩,一直不成行,后来好了一点,母亲又病中不治。</P>
劳累兄长帮着打听,我欢喜都来不及,哪里能怪你?能知道他们现如今好好的就成了,暂时我还不能找去认亲。</P>
三月底我回家一趟,帮母亲迁了墓,又把家里人都接了过来,如今就在郊外一个小庄子上,不过堪堪十多天。”</P>
这么多情况打探出来,不用说费了很大的心思,还有银子也费了不少,这个人情大了。</P>
殷雷点头道:“如此也好,家人都来了你也安心些,云兄弟,家里可备了足够的粮食?已经开始涨了,没有就尽快些。”</P>
“殷兄,倒是已经备了两年的,人活着吃喝在前,你现在还在做生意吗?之前听伯父说让你科举。”</P>
殷雷苦笑:“我年少读书,十八岁就中了秀才,名次还不错,可我喜欢做生意,虽然这些年读书也没有中断,甚至考过两次乡试,可结果不是理想。</P>
依我是真的不想考了,我今年已经三十有五,到十月份就是三十六岁了,可答应了我爹,下次不得不拼一把,所以这边的生意现在都是我娘子带掌柜们做。”</P>
明睿道:“你如果乡试是在青州还是庆州?”</P>
“我在这里住了十年以上了,这里是有户籍的,可以就在庆州府考。”</P>
“殷兄,去年庆州府乡试出了事,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今年会补考,去年乡试可是全部作废了,如果这个州不补考,怕是许多秀才会有意见,明年春的会试也少了举人应考,就是对现任官员也不是好事情。”</P>
殷雷坐直了身:“是呀,我怎么没想过这些,遭了,这些日子我不是很用功,现在四月底,十月份乡试,我怕没把握。”</P>
“殷兄,你现在是淮南府府学,还是自己请先生读?”</P>
殷雷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请了一个老举人在家,费用多点,但比去府学好,一对一,自在。”</P>
“那这样,日月书院也有不少好书,回头挑好的我抄些,七月份你有时间可以来我家,我们交流交流学问。”</P>
“云兄弟,弟妹,还有一件事我娘子让我问问你们,上次在青州你们送她和大嫂的香水,现在在这里卖的相当火,是不是你们的?”</P>
两口子对望一眼,明睿道:“殷兄,的确是我们夫妻的,但外人还不知道,望你不要说出去,不然麻烦的。”</P>
殷雷顿了顿,还是开了口:“云兄弟,弟妹,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明确是给吴家专卖?有没有签这方面的协议书?如果没有,能不能也给些给殷家卖?价钱的事好商量。”</P>
明睿笑了笑:“殷兄,我们跟吴家是签了协议书,但当时是说县城只给他们一家,但他们夫妻人不错,庆州府这边我们还没想过给别人。”</P>
殷雷一喜:“庆州府给吴家,那能不能让我在淮南府或者其他地方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