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上,王烁伫立。
那城外的身影早已消失,可他还在看,他想不通那是什么,但是他却知道,那类似一种封印。
有辅助的功效,却也有禁锢、毁灭的作用。
秦宇跳上城头,“城主,你找我?”
“那个孩子……”
王烁蹙眉,“怎么回事?”
他回来就没怎么在意,但是现在,总觉的有些不对劲。
秦宇道:“哦,那个小和尚啊,这段时间又核对了一下,叫乐乐。”
“乐乐?”
王烁轻语,“还有吗?”
“的确是和不妄住持有点关系,是属于远房亲戚,特别远的那种。”
秦宇回道:“就是关系稍远,那户人家倒也老实本分,不过这孩子自从送到照月寺,就没回去过了好像。”
“就没回去?”
王烁侧头,“怎么回事?”
秦宇笑道:“这谁知道?可能是因为寺庙里待的更习惯吧。”
王烁哦了一声,“还有吗?”
秦宇摇头,“没了,最多就是父母很少去看吧,一年去一趟就不错了。普通老百姓,不就是这样吗?那家人都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了,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不少。”
王烁点头,也是此理,“他怎么来的?一个人?”
秦宇笑道:“这小家伙说,他是一个人来的,一路化斋什么的,搭个牛车、马车,然后就来了。”
王烁轻语道:“照月寺距离我们这,可不是一两天的路程。”
对于普通人来说,很远。
秦宇笑道:“谁说不是呢?估计在路上折腾了个十天半月的吧。还真别说,这孩子性格挺坚韧的。”
王烁吐出一口浊气,“你去忙吧,我要去见一见大裂天前辈。”
秦宇颔首道:“好,那我去继续研究幌金绳了。”
王烁应声,惆怅满怀。
耳边响起练器师特有的打铁声,王烁走到一旁,坐下。
练器师继续打着自己的铁,过了好一会,才将打好的放入水中,擦了一下手,拿起一坛酒拍开封泥,倒了两碗。
“听说,无度那孩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