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度痴痴呆呆，只是泪水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完全控制不住。

“你做了，我们不会为难他们。”

一人冷语，“你也可以动手。”

动手？

呵呵……

王烁心底自嘲一笑，轻语道：“乐乐，什么是恶？什么是善？”

乐乐眨眼，张开满是血腥的小嘴，“帮助人就是善，做坏事就是恶。”

王烁轻笑道：“其实，假的才是恶，真的才是善。”

乐乐茫然，哪里听的懂？

“君子是好的，可说的是真君子，伪君子就是恶。”

王烁轻语，“小人也未必是坏的，真小人就是好的，因为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就算想暗算你都没有机会，故此于你而言是善。”

乐乐茫然道：“知道的就是好的？”

“对，知道的就是好的。”

王烁轻语，“你知道毒药不能吃，你知道了，它就是好的。你要是不知道，那就是坏的。所知，就要有所防备，有了防备对自身而言就是好的。”

乐乐又扭头，“乐乐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睡一觉吧。”

王烁轻语，“睡上一觉，以后身上就不会再疼了。”

乐乐的眼中有恐惧一闪而过，他似乎对某种事情记忆犹新。

王烁想到了佛魔施法让自己隐约中看到的一些事情，他现在也明白了，在某些强者的手段中，的确是可以看到过去发生的事情。

那不是幻觉，也不是故意蛊惑，而是真实的。

“睡吧。”

王烁微笑，“记的，以后要听你母亲的话，要快快乐乐的。”

乐乐伸手，抚摸王烁脸颊，“乐乐感觉前辈你好亲切。”

王烁咧嘴一笑，“是吗？那可真是我的荣幸了。”

王烁低头，再度将乐乐抱紧。“睡一觉吧。”

“轰！”

五行道元沸腾，将无度推开。

“不要啊！”

无度凄凉大喊。

不妄住持拉住无度，她看到了……

看到了王烁的心头血在燃烧，他的力量在燃烧，这个时候是谁也不能靠近的。

那火，烧裂了皮肤，那火，甚至可以焚灭灵魂。

对于现在的王烁来说，杀人已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