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眼熟,这是张开红?我心里没有过多的害怕,反倒是惊讶,他脖子上有两个洞,两个洞在他身体上没有出现血迹,里面的肉向外翻,雪白。我顺着向下望,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在他脚边,张开红的一条腿,露着惨白的骨头,竟然没有血。
这一切冲撞着我的大脑,使我忘了我还悬在绳索上。
“阿坤,把他踢下去,快点。”上面的豆沫焦急的喊着。
话音刚落,我脚下的声音,苍白的没有力气,“救我。”
我皱着眉,“不是我不救你,你已经死了,这次你是真的死了,就算你上去了,你也活不下来,活了这么久,你也而该知足了。”
现在不是我舍己为人的时候,这条命得留着,小家雀为了救我魂飞破散,石头为了救我搭上了命,我的命比我本身贵。我咬着牙,使劲甩抓着我脚的张开红,我越是甩,张开红抓的越厉害,我往上爬一分,就会被他抓的掉两分。
眼瞅着我被张开红抓着不停的往下掉,上面滴下来两滴粘稠的液体,使我眼睛都睁不开,一滴,两滴,三滴,最后的而无数滴。一股子血腥味,却不是人的。与此同时,脚下一松,险些没摔下去。
“对不起了兄弟,你已经完成组织的任务了。”上面的声音响起。
络腮胡男难不成用黑狗血把自己的战友抛弃了?张开红还怕黑狗血这东西,他倒地是人是鬼。
“阿坤,傻愣着干啥,赶紧爬上来,老子在这接应你。”豆沫提醒我往前爬。
有了绳子做支撑,我脚下的速度确实提升了一倍,赶我爬上去的时候,上面的几个人已经靠在石栅上休息,我还故意瞅了一眼络腮胡男,表情没有一点愧疚,好像刚才说话的不是他,下面死的不是他的人。
这里的布稍微有点改变,脚下的石岩是方形的,每块之间都有一条一指宽的距离。石栅上面的狮子变成了一条盘旋的龙其次就是柱子,这柱子上面的人已然换了面貌,与此同时凶神恶煞的人那个人,绘画出了五官,看起来还算过得去,站的位置变成大学士身后,成了衷心的仆人,听着大学士的号令征战沙场,两块红柱上面都是浴血奋战的描绘,红黄白相间。
“阿坤,下面的东西张啥样?”豆沫走到我身边,问起我。
我摇摇头,“没看见,一直不抬头,我看不清他张什么样。”
“我靠,阿坤,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以后你也可以写一本阴阳录,上面就把这扈写上,还有飞蛊虫,必须写上,估计因为这两样东西,你
没准还能在倒斗界,阴阳先生这两个行当扬名立万了呢,你丫的竟然没瞧见。”
我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你他娘的说的轻巧,我是要命没事看看他长啥样,几百年了,啥样了也看不清了,没准晚上还做噩梦。”
豆沫到不把我的话挺近耳朵里,还一直说个不停,“阿坤,咱出去也写一本书咋样,让吴老爷子,还有张记殡葬,等等,一人发一本,正好给事务所打个宣传。”
愣子瞅了豆沫一眼,冷笑一声,“还写书,写来让世人看看三个大活人进的斗,怎么变成的两个,这两个怎么弃兄弟不顾,自己逃命的?”
“咳咳。”鸭舌帽打断愣子还要说下去的话。“时间不早了,赶紧往上走吧。”
愣子一脸不屑的看了豆沫我俩,扫了我们一眼,直接过去。
豆沫想要还嘴,发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长叹了一口气,斜了我一眼,“走吧,开机关,这几位都是大爷,在哪两个小卒给几位大爷开道。”声音阴阳怪气,明显是在和愣子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