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扔一把,你他娘想让我们死不成?”老大骂道。
我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五把铲子,咬咬牙,又扔出去一把,我很放心的踩了过去,第四把,第五把,再第六把的时候,我发现中间相隔甚远,加上我之前扔歪了的那把正好,他娘的这不是存心难为我吗?
我焦急的踩上最后一把铲子,看着前面的墓室还有三米的距离,跳不过去啊,在我快要无助的时候,眼角略过一条五厘米宽的地方,正是墓室和石砖衔接的地方,这五厘米的边缘,我加把劲应该能才过去,多亏这石壁是经过雕刻的,不然连下手的地方都没有。
我小心翼翼的点着脚尖一蹭一蹭的往前挪,十分钟之多我才挪到门边,站在墓室口,长长舒了口气,用手擦了擦没有汗的额头,瞅着被我踩过的铲子歪歪斜斜的倒在缝隙里。
“快进去,要是没错的话,用了这么大的手笔设置七星阵,离这最近的不是总机关就是主墓室,不管是啥都进去瞅瞅。”老大声音平淡,我知道越是平淡越意味着严重。我还故意瞅了一眼络腮胡男人,眼神焦急,恨不得往我这边冲过来。
“拿着,这东西比探照灯管用。”愣子朝我甩了两根蜡烛,我刚要感谢他,却被骂的猪狗不如,“你要是有良心,就回来救我们。”
我捡起地上的蜡烛,点燃,连感谢的话也不屑于和他说,把探照灯关掉,往前摸索,刚才在外面没有进来,这一进来就能闻见冷兵器的味道。一踏进去,脚下的路不再是山岩,而是用金属火炼成的地画,同样是方形,这上面雕刻着一条龙,气势傲然,边缘更是经过了精心的打磨,以当时的水平打磨出这样的一块金属,需要十天半个月,整间墓室大概算下来也得三年有余,这一块青铜砖都值不少钱。
这间墓室包括墙壁、墓室顶,都是用这种金属砌成,墓室很大,大的烛光探不到头,然而却和我想象的不
一样,这里没有棺木,再往里走一点,是一排排的兵器,弓、弩、枪、棍、刀、剑、矛、盾、斧、鞭、锤、叉、钯,应有尽有,还有一些不认识的兵器,让我作舌,这不是兵器库吗?一个大学士的墓里怎么会有兵器,这一排排的兵器削铁如泥,东西都是好东西,丢在这里怪可惜的,估计都是上过战场的霸主们用过的。
我拿着蜡烛往前走,看见一层台阶,上面铺着红色的毡毯,绣制的龙和石砖上面的龙一模一样,经过这么长时间这毡毯和新的一样,既然是死人的东西,肯定一个踩上去的人都没有,估计我是第一个。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一丝窃喜。
沿着毡毯向上走,这里什么诡异的事情都没发生,有点不对劲,难不成是因为这里是主控制室?我又上了一层台阶,这些台阶宽数米,高一丈,据我推测这是等级制度,boss级别的在最高一层。
在墓室里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尤其是古墓,这里的机关重重,可是当我快到尽头的时候,是六层台阶,台阶上面只有一张桌子,青铜铸成的一张桌子,桌子表面花纹古朴有质感,桌腿足有我一个胳膊粗,上面的纹路临猗,与毡毯相结合地方随动上扬,像是‘弋’字的一笔。桌腿整体给人感觉和水墨画一般,随意一笔,不失气势的同时,彰显大气。
光是在下面看都已经让我啧啧称其,忍不住上去观看一眼,哪怕是一眼,也让瞧瞧这张桌子的非凡之处。不知不觉我的双腿已经上了台阶,看到桌子忍不住得寸进尺摸上一摸。整张桌子除了坐席边缘是平整光滑的,其余地方棱棱角角,类似于一只狮子的头,凶猛威武,在中间的位置一个‘将’字占据了大部分桌面,其他的纹路像是随意勾画上去的,线条取自流畅,虽有交集但并不显得杂乱无章,从张桌子的整体来看,年头不下千年之久,没想到一个一个大学士的墓里竟然还有这东西,这张桌子多是在战场的后营中,将军一类的人物在这上面指点战局,研究用兵之法,想必这张桌子经历不少胜仗,桌子前的大人物也数不尽数。
这张桌子的配椅和桌子的材质一样,在桌子面前显得失了色,我忍不住坐在这张桌子前,感受一下,完全把豆沫他们在外面的事情抛之脑后,所的恐惧在这张桌子前缩小,而我这一刻起就是将军。
说来也巧,当我坐在椅子上,发现这张桌子的表面是松动的,在将字中间有一条不显眼的线,这里面有东西?我心中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