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脸上一脸肃穆,那种震慑力又回来了。我开口,“我们把箱子打开看看。”
几个人满脸疑惑的一忍搬动一角,这不搬不知道,一搬下一跳,这东西竟然是水泥的,六个大男人搬起来都互斥带喘的。盖子刚移开,我看到里面的东西,咬着牙搬开。
正如村民所说这是一口棺材,里面有一块瓷枕,下面是一块金黄的黄布,黄布四角耶在下面的棉被下面,我看着奇怪,按理说这就是棺材,为什么老村长为什么没有进到这口棺材里?只能能说明一个问题,这口棺材不是他的,既然不是他的棺材,为什么会放在自己的床下面,这口棺材的主人,一定和老村长的关系不一般。
“老村长和谁的关系最好?”我脱口问道。
其他人听的糊涂,“老村长对每个人都挺好的,我十七岁的时候,老村长还带着我们去抢险,那次洪水发的挺大。”
“老村长和一个外乡的一个年轻人关系不一般,后来这年轻人被好几个人接走了,就再也没回来过。”窗口出现村长的身影。“老村长告诉我,如果有人回来找他,就把棺材交给他。”
“这个人是谁?”老大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决了小鬼,脸上跟被猫爪挠了一下,出现几道被抓伤的痕迹。
“就是桌子上。”村长指着我刚才拿出来的一张照片的位置,随即皱眉。“照片呢?”
我脸色很是尴尬的掏出我藏起来的照片,我只是不想被别人看见,现在好像我偷拿的一样,我把照片递给村长,村长看了一下照片,又看看我,“这照片?”
老大在旁边也看到了照片,将照片拿过去,“这是老村长的遗物,你刚才说的事遗言,你怎么都说出来了。”
身为村长,他肯定听出了里面的话,点点头,“是是是,我这脑子,不灵光了。”
豆沫和几个村民没起疑,他们根本没看见照片,“我们把这口棺材盖上吧,等着他的主人到来,现在估计这人有七八十了吧。”
一行人扣好棺材,没用我插手,我看着老大,希望他能告诉我原因,而他并未看我,而是把目光投到这张照片上,眼神中有这无尽的无奈,我走到老大对面,隔着一面窗户墙,开口,“老大,能把照片交给我保管吗?”
老大和村长看着我,老大的眼神看不穿,将照片递给我,村长而是有话想对我说。这次我很大方的将照片放进我的上衣口袋里。
“老大,这尸体去哪了?”豆沫从我身后叫道,有了老大,他是不信服二狗子的能力了。
老大指指上头,我们抬头朝房顶上看,他奶奶的,房顶上恐怖的小尸体倒垂,满嘴的厉牙朝下张着,刚才吸了血的缘故,身体和魂魄已经相容和,眼睛通红,尤其是深陷的头盖骨,看的人心惊胆颤,头皮发麻。
“阿坤,符,你的符。”豆沫使劲全力呼喊。
我握着符咒,手在打哆嗦,最后鼓起勇气,朝上一贴从下面的视觉看起来,这火是从我的手上蔓延过去的,我清楚的感觉指尖有一种针扎一般的刺痛。而且整个手,贴在上面拔不下来,在别人看来,我手挨着尸体的地方,燃起一道火焰,这火焰是蓝色的,我感受不到灼热。却从心底里萌生出一种伤感,这种伤感来自自己的潜意识。
“阿坤,收手。”豆沫跑过来把我的手往后拉。
“我想收,我收不回来。”我也在往外拔。
这时二狗子跳进来,把手往我胳膊上一放,我的手脱落下来,我仔细查看自己的手,一点烧伤的痕迹都没有,烟熏的都没有。
“阿坤,你的手是铜的吧。”说着摸向我刚才被烧的手,豆沫谨慎的伸出一根手指头,探探我手上的热度,“我槽。”刚刚一碰,马上神回去,只见他手上被趟出一个大泡。
“豆沫你怎么了?”我竟下意识的往他身上摸。豆沫看我手伸过去,连连往后躲,“哥,别,被伸过来,你这手的温度不是我们能碰的。”
我看着自己的手,动了动手指头,并没有感觉到多烫。我怀疑的伸出另一只手去摸,碰到的瞬间,钻心的滚烫感。“豆沫,你他娘的也不说一声。”我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