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回到自己座位上,“你不觉得好奇吗?你怎么会尸化?”老人问向我。
“我怎么会尸化,难道我就不该尸化?”
“陈家人怎么会尸化。”老人一脸玩笑的看着我,
我马上抓住救命稻草了一般,“你是说我是陈家人?不会尸化?”
老人点点头,“不错,你就是姓陈,而你尸化的原因是,有人给你的魂魄动了手脚。”
“动手脚?我小时候不知道,前几天,我就是被人用尸油针灸的,而且说我的魂魄是被人给的。”我一股脑都说出来,说完就后悔了,这万一不是好人,不岂不是吃了大亏?
老人沉思一会,“陈牧,你信不信我?”
我看着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我不知道我该不该信。
“天地苍苍,心哀我忧,世间万物,唯有单枪,敌众我寡,我死他亡,千古循环,亘古不变。”老人的声音,在空洞中无线循环,每个字都让我心里一阵颤抖,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我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这句话让我感觉到亲切。
“这是?”话道嘴边,我去而又不得不停止,我根本不知道后面的话。
“这是你自己的话,怎么不记得了?”
我摇摇头,“我只真的不记得了,但是我心里有种东西在蔓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是你临死前的一段话,讲的是世间千千万万,你的对手人多势众,你只有一个人,但你并不觉得自己的能力不如他们,你们的仇恨由心生,只要有你们的存在,当时的年代,必须只有一方存活,是永久的仇人,无论投胎转世了几辈子。”老人给我解释。
我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个场景,战马嘶鸣,我身上的血液翻滚,两只眼睛充满仇恨,而
我单膝跪在地上,身上无风自起,而我对面站着几个人,正是我的仇人,一脸的得意,战马仿佛也在嘲笑我,天上昏黄,万物枯萎,周边的房屋残岩断壁,萧条不已,正如我此时愤怒的心一样,我身后,他们身后,躺着不知道多少具尸骨,而他们只是享受自己杀戮的快感,而我,一现想要杀了他们。
见我不说话,老人不知道是不是看见了我眼睛里的杀戮,走到我身边,拍了一下我肩膀,我顿时回过神来。我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才是真正的我,我想要活下去必须解决掉这几个人。
老人打断我的思考,“你一定要记住,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是你的同伴,不要相信任何人,他们的每一步都是有目的的,你。”声音加重,“只能相信你自己。”
我心里猛的被这句话颠覆,“我只能相信我自己,我的敌人一直在行动,而我现在被牵扯着鼻子往前走。我的敌人,我的敌人。”
“好了,别在想了,我只是明确的告诉你,你姓陈,记住,你姓陈。”老人把这句话说了两遍,这仨个字烙进我的心里,仿佛是一把钥匙在缓缓打开一把尘封多年的枷锁。
老人一笑,将桌子前面的一个盒子递给我,“这里面是你的东西,当年你把家安在这里的时候,交给我保存的,现在完好无损的交给你。”
我拿过盒子,打开里面,发现是一把铁扇,扇尖尖锐无比,一看就是杀人的武器,打开一看,这里面全是金属做成的,连上面的图案都是用银丝制成的,原以为会沉重无比,却轻巧的多。
“这是什么?”我问道。
老人看着这把扇子,“这就是你的武器,鬼戰谏。”
听到这句话,我惊讶,“我在外面听到过鬼戰谏,不是这个样子的。”
“外面?他们不过是根据你当年给的假货,自己仿制了一把而已,真的,哪有那么容易给他们。”老人说道。
我点点头,“确实。”这两个字的意思,代表着我以后绝对不会像傻子一样被牵着走,属于我的东西,我一样不差的都拿回来,这是我的,只有我有支配的权利。
“好了,我已经把你交代我的已经都告诉你了,我的使命完成了,剩下的路怎么走就靠你自己了。”老人长吁一口气。
我突然想到鱼神已经死了,那他?“你是不是也要下地狱?”
老人摇摇头,“我们的寿命长度不限,我这已经算是长的了,我们没有投胎的权利,只能消失在天地万物,随风飘散。”
我看老人的眼中有了很多不舍,他大概也不想离开吧。我心中竟也有了不舍,是不是百年朋友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