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有人就是快,刚刚做完,前面的接过就已经出来。路薄在照顾小道士,豆沫看见美女走不动道,自然是跟着陆薄跑东跑西,连现成的女朋友都不要了。
我们被叫到医生办公室,医生是个四十岁的女人,看了我们一群男人一眼,一愣,“请问谁是陆生的家属?”
我们自然是不能开口,这里唯一称得上家属的人只有老道,现在也是一把年纪,看样子过几年照顾自己都困难。
老道坐到一声对面,“我是,我是。”让我听起来沉甸甸的感觉。
“您是他什么人?还有这些?”一声指着我们一群人。
我开口道,“我们是朋友,这位老先生是收养他的,算得上继父了。”
一声点点头,“现在陆生的病情需要尽快找到陆生的亲生父亲,才有一线生机挽留住陆生的命。”
我一听,陆生的父亲,不是死了吗?怎么挽留。“一声这是什么病?”
一声叹了口气,给我们一张单子,单子我们是看不懂,只能不懂装懂,等着医生解释,“陆生是白血病,需要做骨髓移植。”
“那他父亲没有了呢?”我继续问道。
医生摇摇头,“现在已经出现严重贫血症状,再恶化下去,恐怕连自己身体机能的供血都成问题,现在还只是影响肺部,还能靠输血维持生命,但是长久以往,恐怕不行。”
我点点头,看着化验单,“那医院就没有适合的配型志愿者吗?”
一声笑了一下,“医院这方面肯定会积极配合,但是希望渺茫,几万个人都等着做骨髓移植,这个专科,去年的病人还在呢,你们可以去看看。”
老道脸色变了变,开口很迟疑,“你的意思是只要是找到他的父亲就能救他?”
我心想这老头疯了吧,招魂救人,医生都吓死了。
医生摇摇头,“也不是百分百的把握,我们需要化验,看两个人能不能配型。”
老道点点头,默默地离开座位,老大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出去,让其他人先回去。
我们一直跟到医院的大厅里,老道无神的做在椅子上,看着空档的大厅,眼神落寞无望。
老大和我一人坐在一边,看着他,不说话没等着他开口。
许久老道才说,“陆生和陆薄是一个男人二十年前塞给我的,男人是个赌徒,养不起,把两个孩子卖了,最后于心不忍,送到我这里来。”
很简单的一句话,让我觉得老
道一个人多么不容易,没有女人,一个男人拉扯大一个孩子,从陆生的秉性就知道,老道对陆生的骄纵,以至于他现在什么都不会。
“这个男人死了吗?”老大上来就戳中要害。
老道摇摇头,“不知道,应该是没死。”
“那男人在哪?”我开口问道,突然发现我是如此的傻叉,问这么个雷人的问题。
“没有,那是我第一次见也是最后一次见,至于家住哪里更不知道。”老道摇摇头。
老大此时眼睛有神的看着我,让我觉得后背发凉。
“老大,你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知道在哪,我肯定会去做化验的,骨髓而已,我又不会死。”我尴尬的说道。
老大摇摇头,“现在需要你办一件事,很简单。”
老道看着他,不知所以,“你说的什么意思?”
老大看着我,对老道说道,“鬼戰谏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