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自己制造一个国度,没有战争,当时最期盼看到的景象。”老大说道。
“我看着满屋子的瓷器,都是货真价实的好货,这要事搬出去一件,准定能卖出去个好价钱。”我瞅着这些瓷器说道。
爆爷乐出了声,“这东西你能搬出去,我全部高价收购怎么样?”
我白了一眼爆爷,“我能拿出去再说。”
倒斗的人,如果不是人多,基本上都不会碰一些易碎的物品,这种东西,完整的时候,有价值千万的,若是可破一个角大大打折了百分之八十,所以说谁也不想冒险把价值百万的东西搬出去,然后变成一推连废品都不如的东西。
这地方也没有破旧的棺木,我们只是尽量的拧干水分。
休息了半个小时左右,我本打算拿出一样小东西,这些东西的脆弱程度比我想象的还脆弱,因为年代的久远,有些已经变成了粉末,一抹掰下来一快像燃烧过的蜂窝煤一样,经不起搬移。
我们走出瓷器室,墓道里的温度竟然上升了,烤的身上暖暖的。走着走着,我突然发现墓室的墙壁上,出现了壁画,这些壁画保存完好,没有任何的突出显示,我竟然能一眼认得谁是墓主。
上面画着一个一身正气君子形象的儒士形象,儒士带领着很多人拦截洪水,这洪水上面画着一副魔王的形象,两者对立,经过了三天三夜的谈判,这个人终于胜利了,洪水退去,世间一片祥和,歌舞升平继续。
日子是人过的,后来一片祥和,换成了生灵涂炭的战场,战场上血流成河,血水侵入地下,地上生出了一颗血红的花,这只花上面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长相精致,一看就不是人间的物品。
然而,这个儒士又出现了,一身儒士的装扮换成了一身黑夜,上面撰写这一个侯字,用自己的血侵染了那朵花,和这朵花上的女人定下了一个约定,约定的内容在壁画上没有体现,后来这个女人经常穿梭在战场上,女人过的地方,躺着一排排的尸体,尸体已经发霉变质,到后来,这些尸体变成了黑色,黑色的尸体在女人的号召下一步一步我的前行,战取更多的城池。
这些尸体带枪不如,报毒不侵,若彤铜墙铁壁一般,根本没有对手可说。
“哎?这个女人好像是遇上麻烦了。”爆爷在一边说着。
我走过去,看到爆爷盯着的那幅画。壁画上周围青
葱的树木,已经渐渐凋零,一片秋收的景象,而这边的女人,一身红衣,似乎正在慢慢减淡,风足残年一般。我忘了,这女人是花,开花的季节只有一个季度,之后慢慢凋零,来年再开,只是这个女人似乎和普通的花不一样,只有一个开花的季节。
壁画上面的女人已经佝偻短短的时间内,女人由花季变成了花甲。最后一病不起。
从儒士变成侯王的男人子在女人身边,心思却不在女人身上,拿着那张签订的合约,表情严肃的看着女人,似乎想要女人把合约解开。
女人始终闭着眼睛,不再理会这一切,后来,侯王开始拿着剑指着女人,逼迫女人解开这上面的内容。女人竟然出乎意料的冲向侯王的墓,剑尖穿破女人的心脏,流出的血,比我们普通人流出的血更加鲜红,嘴角上翘,看着周围的一切,像是嘲讽。
我浑身一个激灵,似乎有一股冷风刚刚吹过去,冻得人心里发凉。
“这女人死了?”爆爷似乎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