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豆沫翘起嘴角,这表情比娶媳妇都开心。
“老大,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向老大。
老大摇摇头,“等着他自己从里面出来吧。”
我看着豆沫,“这家伙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出来了,这不是死在这了吧,不然我们出去两个,然后换班给豆沫送吃的?”我是开玩笑的。
爆爷拍拍我的肩膀,“这主意不错,你和豆腐从小玩到大,我和封家老大出去,你在这给他作伴,等个三四天,你们的粮食出完了,我们再进来一趟,带上食物。”
我看着爆爷,无数条黑线划过额头,“爆爷,你是在开玩笑吧,豆沫这样子还知道吃东西?”
我的眼光看向了老大,他并没有在意豆沫的反应,而是看着另一边,那是整间屋子唯一没有财宝的地方,只有巴掌大小,空空荡荡的,和其他地方格格不入。
我不知不觉走到这个角落,发现角落里什么都没有,地上干干净净的连尘土都没有。
我刚抬起一只脚,想要踩上去。
“别动。”鬼居士打断我的动作。
我扭过头,看着鬼居士,“你啥意思?”此时我还抬着一只脚。
鬼居士看着我脚下的位置,朝老大看去,“这是阵眼?”
我没想到,鬼居士也需要问别人问题,老大脑子里装的东西出乎我的意料,脑子里好像有一本百科全书,没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老大点点头,低声说道,“这应该是阵眼,但是我们把他毁了,我们很有可能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我不敢出声,这时候我问问题,就太不识相了,默不作声的拿起地图,走到一旁自己研究。
虽然我闭门造车,但是耳朵伸的不短,听着他们的谈话。
老大说道。“我们想要从这过去,必须启动阵眼,一旦启动针眼,我们必死无疑,看这地上的白骨就知道了。”
鬼居士,打了个喷嚏,,捏了捏鼻子,“我怎么感觉有东西在我们身边。”说着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看着其他的地方什么都没有,鬼居士却一连打了五六个喷嚏,像是过敏了一样。
“师父,你怎么了?”鬼居士的徒弟问了一嘴。
鬼居士摆摆手,还想继续打喷嚏。
我在一旁因为好奇,“你对什么过敏?”我只是好奇。
老大似乎也发现了周围的问题,很冷静的看着周围的空气。
鬼居士突然想到,“我对猫狗都过敏,他们身上的毛,不舒服,会不会是?”鬼居士停顿了一下。
我似乎想到了一种动物,血狐狸,老大之前说他看见了血狐狸,现在唯一带着毛的可能就是血狐狸,他娘的,无影无踪,没有魂魄,怪不得我看不见。
豆沫对染已经停止了动作,眼神还在看着那对白骨,因为障眼法,我们看见这里面金银财宝。要是像豆沫一样,我们肯定也会成为这堆金银的障眼法。
不知道什么缘故,我扭头看着鬼居士的时候,眼角好像看到了地图的另一个样子,这上面的样子连我这个不会看地图的人都能看懂,我心中一喜,很快的找到我们为之,发现我们这里面有一口井,这口井才是我们要走的正确的路。
当我抬起头想要寻找的时候,却发现,成堆的的金银,就是有井有也被埋没了。
这么多的尸骨,足以说明,不光是我们进来过。出了一些仆人,绝对还有其他到团伙,至于他们为什么会
死在这里,不单单是以为金钱吧,还有其他的东西。
想到这里,“老大,这个血狐狸想要长大,是不是要一直吃精魂?”我声音虚着说道。
老大看着我,“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嘴角一哆嗦,看老大的样子我猜的差不多,指着身后的财物,“这么多的尸体还不够证明吗?”
老大瞅了一眼尸体,突然笑了,“你以为血狐狸是吃精魂的?”
我突然一塄,“难道不是吃精魂的吗?”
鬼居士说道,“他是精魂炼制而成的,就吃精魂?他喝的是人血。”
我张着嘴,有点反应不过来,“喝喝血?”
我看着成堆的金山,好在我看见的不是成堆的白骨,不然还得吓死。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拿着地图,“这下面有地图,只是角度有点问题。”
老大走到走到我身边,拿过地图,怎么看都没有看出来哪里不一样。
我很识趣的扳正了角度,老大漏出来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这个发现,就连站得很远的鬼居士也一边打着喷嚏一百年走过来。
我自是发现秘密的人,不是探索秘密的人,而我分明看见了有一口井在中间,这是个井的位置有点特殊,在这堆金银的中间,这些金银比我们都高,我怎么可能把这口井挖出来。
老大他们研究了半天,我走快要睡着了。
“我知道了,这地图的位置,这样看。”鬼居士一声大嗓门,让我浑身打了一个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