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血狐狸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更不能回无缘无故的消失,我招呼豆沫伟哥两人,朝着血狐狸消失的地方走去,我发现了一个山丘,血狐狸就站在山丘上看着我们,一闪便又消失了。
我和伟哥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跟了上去,当我们上去的一瞬间,身后一片厮杀声传进我的耳朵里,随即闻到血腥味。
我马上转过头,刚才过来的时候还是一片漆黑,现在这个时候,却明月高挂,在月光下,两军交战,战士们好不手软的将自己的长矛刺向敌人的心脏。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我们面前已经使血流成河的战场,已经没有几个人在站着,取而代之的是五个人,五个人手中一人一把兵器,我认识的有锤子和宝剑,其他三样兵器我没见过,一把像是火一样朝上,一把像是方天画戟,还有一把有点像是大的叉子,三样东西古怪至极。
“这不是五剑客?”豆沫在我旁边自言自语。
我没有理会他的话,看着而前面的五个人,对着天仰望许久,没有出声,随后才有一个人说了句话,“我们来自再战吧。”说着转身离去,其他人期间没有说过任何话。
他们的一天只是我们的一瞬间,此时的天大亮,这次我看清了两方交战的局面,昨天的五个人骑着高头大马,英姿飒爽。另一方只有一个人,同样骑着马,和这五个人相比,显得是孤军奋战的意思。
不知道两方说了什么,距离较远,我听不太清,随后,对打的却不是这六个人,而是手下的小兵,这六个人各自回了自己的军营,坐看战局,我心中升起一股怒气,这算是什么将军,真他娘的扯淡,让自己兵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自己在这坐享其成,真是侮辱人不打崩。
将军交战越来越厉害,这一杖可不是两个小时,后面的战士踩着前面的尸体,血液像河水一样流淌,充斥着整个大地都是猩红的,离我们最近的不过五米远的距离,躺着一个还有一口气的士兵,脸色刷白,不知道被后面的战友或者敌人踩了不知道多少下。
我很想冲过去拉一把,这样的伤势,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救治起来绝对没有问题。
但是我想要站起来,却被伟哥拉住,“不能掺和,这是要给我演一场戏呢,你出去了也什么事不顶,看完这场戏。”
我看着伟哥,“这是一场戏?这戏也太血腥了把,这是生命。”我说道。
伟哥看着两方还在厮杀,“这应该是墓主人的年代,我们都想错了,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墓主人创造的一个美好的生活,到现在才知道,我们刚刚出现的地方很有可能是墓主人觉得美好的地方,现在已经过了那段美好的时光,古代的男子,基本上都会参军上战场,但是只有一个结局,就是永远回不来,回来的只有那些将才,即便是输了,他们也能照样回到自己的家。”
我指着士兵,“那他没死的呢?”
伟哥摇摇头,“没有战斗能力的,就自由自生自灭了,他活不久了。”
我看着这战场上,眼里无尽的冷漠,你们无论如何厮杀,你们斗不过死神,斗不过未来,强中自有强中手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这场战争,日
升日落,经历了三次,三天三夜的时间,已经不知道死了所少人,有些地方起了一推尸堆,尸堆上有些人感刚刚伸手求救,就被他人再次踩落。
三天的时间,来了万人,成片的青草已经被血水淹没,大地的颜色变得赤红,战马已经累得疲倦不堪。
终于两方停止了,两方头领站在各自的队伍前面,我只听的模模糊糊,说的是什么和解,签订一条永不再犯的条约,歃血条约,这种情况应该是谁也打不过谁,就签订两方互不干涉的条约,这条约在所有人面前显射出金黄色,惹眼的很。
当两方撤退之后,这里的尸体,变成了白骨,青草也成了枯草,这样春夏秋冬循环了三年的时间,这三年,这片尸地的白骨,已经被图掩埋,不知道渗透了几层土壤,这里的土依然是红色的。
我看到一个老者领着一个孩子过来,手中拿着锄头,这里变成了耕地,因为有血液的支撑,这里的庄稼长得非常好,可以说是颗颗饱满,即便是旱涝灾害,这里的田地的长势也是平常地方的几倍收成。
后来孩子长大了,种植庄稼的时候,无意抛出来一根骨头,这件事炸开了锅,所有人都跑来看热闹,更有甚者,为了这些死者身上的财产和兵器,开始大面积的挖掘。
最后这里的庄稼地,被挖掘的乱七八糟,坑坑洼洼,晚上的时候会有很多阴兵出现,在这里盘踞,不知道在做什么,每天都会站得笔直的在这站着。
知道过了十多年之后,这里的村民没有再来出现,出现的还是那五个男人,手中的兵器和十年前一样,不过个个身材已经走了样,胡子已经覆盖上了脸颊,留下了岁月的额痕迹。
几个人身后,还盘踞着一直队伍,这支队伍比十年前的更精英,更强大,好像是一直黑龙,盘旋大地,正欲夺尽天下。
随之另一对大军也赶到,两方眼睛通红,这次的厮杀意不再是士兵之间的厮杀,这六个人对战到了一起,一个人对五个,差距悬殊,开始的时候没有体现出人多势众这个词,战了半个小时,一个人的力量难以敌众,很快,趋势站在了五个人的这一边。
当对方被自己五个人落下马的时候,其中一个人还不忘在他的膝盖上补上一刀,单膝跪在地上,敌人被自己战下马,五个人脸上漏出得意的笑。
一人拿出当年的契约,掏出火折子,打算把契约烧着,但是契约没有任何变化,在风里,一丝火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