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沫,怎么样?你不会是想自己带孩子吧。”我问向豆沫。
豆沫这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也要拖家带口了,还有个孩子,像是他这样的人,还来不及适应,但是必须要适应。
豆沫接了一杯水,“怎么办?养着呗,这女人因该是死了。”豆沫不肯定的说道。
“死了?昨天还和我说话呢。”我问向豆沫。
豆沫给我看了一张图片,“死了,这是他的葬礼,我现在真是没办法了,我也没有养过孩子。”
我看着豆沫,不知道该说什么,“豆沫。好好对待孩子吧。”
豆沫摆摆手,“我要去睡觉了,安静一下,明天孩子就是我的了。”
我没有打断豆沫,这时候他也不会有心思管事务所的事情,“行,你去吧。”
豆沫上了楼,白牙那边已经做好了饭,除了我我们三个谁也没心思吃饭,白牙等会回去医院给小道士送饭,小道士因为要做手术的原因,在医院调理。
事务所见年是怎么了,事事不顺心,算命中有一个说法叫做霉年,这个说法指的不是一个人是周围区域,星辰逆转,有些地方太阳直射不到,就会从地底下产生一种暴气,这种暴气影响了这一面的区域,我们这一片区域人的怨气都不会好。
晚上临近十点,我拿起自己的工具,启程前往主顾家里。
当我到的时候,正好十点整,一分不差,我很客气的伸出手摁下他家的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岁的阿姨,脸上的皱纹没有显现出来,但是我看着阿姨有点面熟,但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了。
“我是另一事务所的,我叫封坤。”我说道。
阿姨让开一条路,“你们还蛮守时的,现在好多地方都晚点,我一定给你们个好评。”
我笑了笑,“阿姨,您是在哪里找到我们的?”
“五八同城啊,那还能在淘宝吗?”阿姨风趣的笑了笑,一点难过的气氛我都没发现。
我能说啥,只是陪笑呗。他们住的院子四四方方,和事务所一样,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长着蔬菜,已经长起了几厘米高,二层小楼上上面有一面镜子,看格局,应该是遮挡对面的黑煞神,我们俗称黒烟筒。
我被带到一楼,他们就家的人还挺多,两位老人,两个年轻的小伙子,还有两个女人,几个孩子,这老人用了什么手段把这几个年轻人留在身边的?现在的年轻人,就算没有本事,也想自己单过。
“你就是封大师?”一个中年男人看着我,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我心里暗说,长得年轻也不是我的错,“我已经干这行有六个年头了,说什么都不管用,往生者的房间在哪里?”
“死者是我妹妹,你跟我看看吧,看看这家按房间有什么东西吗?这两天这房子里面总有敲击电脑的声音,我们早上开门进去的时候,电脑就是开着,上面还登陆者扣扣,起初我们把这屋子的电源掐了,到了第二天,电脑还是开了。大师,你给看看怎么回事,我这个妹妹就是傻,遇上那么个负心汉,估计现在也不敢见我们,最好把孩子带走,一直让我们守着也不是个回事。”一个体形肥胖的人说道。
我点点头,跟在男人身后,当我进到死者的房间,有种扑鼻的香味,这种香味类似于?尸油。
这大晚上的,我看着屋子里的摆设,当我看到照片的时候,我竟然恍
惚了,这个女人不是豆沫孩子的妈妈吗?
我转头看向号称死者大哥的人,“死者是怎么死的?”我问道。
“我妹妹是因为喜欢一个男人,开始的时候我妹妹长得并不好看,就是这个样子。”说着男人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和现在的照片对比,简直就不是一个人。
“这个?是一个人?”我问道。
男人点点头,“你不会想到,我妹妹为了这个人渣整容了。”说着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我神经崩溃了,竟然能是一件事?这个照片里贱笑的男人竟是豆沫。
“大神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男人打断我的思路。
我摆摆手,“没事没事,这个人我认识。”
男人愣了一下,表情由愤怒变成无奈,“大师,你能不能让这男人把孩子养大,给我妹妹一个交代?我妹妹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才一直舍不得走的。”
这下凌乱了,我是帮理不帮亲?还是帮这豆沫胡作非为?
“你能不能告诉我关于死者的事情?”我问向男人。
男人坐在床上,掏出一颗烟,又塞回去,“我妹妹不喜欢烟味,我妹妹叫秋菊,小时候遇见了一个叫张斌的小子,那时候的喜欢都没有放在心上,后来到了高中毕业,我妹妹表白张斌这小子,没想到啊!张斌这小子竟然是说我妹妹丑,就这样平淡了过了两年,我妹妹突然对全家人说,他要整容,而且是免费的,只是给医院打名声。我们都不同意,但是我么没还是去了,后来真的变成了大美女。”男人干涩的说出话,声音在喉咙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