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挠挠头,“那房子有什么古怪?为啥说他们活不久?”
“宅院的门是朝西的,就形成了借钱的趋势,郝富贵的长相,绝对不是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这里面有猫腻,他们现在是有钱了,但是借的都是小鬼的钱,早晚有一天得还给这些小鬼,阴债必须用活人的寿命来还。”白牙说道。
因为小道士找的地方,我们走了将近四个小时才到市区的边缘,打了一辆出租车,回的事务所,这次不是鬼的厉害,是小道士给我折腾惨了。
当我们回到事务所,天都快亮了,事务所的门还是老张头开的,我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当我起来找食吃的时候,老张头拿着收费单发愣,看样子是有心事,我好奇的走到他身边,这都没注意到我。
“老张头,怎么了?”我问道。
老张头看了看我,“阿坤呐!你吓死我了,怎么走路一点声都没有。”
我尴尬的笑了笑,“不是我一点声音没有,是您想的太入迷了,咋了?有啥事?”
老张头放下手中的收费单,“你记不记得平常和我一起下棋老陈头?”
“你邻居家老陈?”我说道。
老张头没有继续和我说消下去,“别开玩笑,我们家旁边的那个老陈头,走了。”
我的目标转到老张头身上,“老陈头?怎么可能,张金牙的身子骨比你还好,我看他的面向也不是短命的人。”
老张头拍拍大腿。“谁知道,我就知道老陈头一直自己生活,儿子闺女啥的都没有管过他。”
我看着老张头,摸摸自己的头,“他是怎么死的?”
老张头摇摇头,“不知道啊!我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出门听见了这事。”
“那您是想?”我话没有完全说完。
“他儿子早上在咱们这定了一个套餐。”老张头说道。
我看准额老张头,不知道要说什么。“套餐?什么套餐?”
“整个流程的套餐。”
“额!什么时候?看看小胖子的时间安排吧,小胖子排不开,我再去。”我不是指着小胖子,吴老爷子说过事务所必须留人,我不敢不重视。
老张头摆摆手,“这个不需要小胖子,我感觉这里边有猫腻,但是我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陈头的儿子有问题,这小子早些年在监狱里过了岁那年,出来了也没啥本事,就是啃老本。”
“你怀疑今天晚会上那个会有事?”我说道。
老张头点点头,“不错,我觉得今天老陈头的怨气没有平息,我感觉要发生点什么。”
“那成,我先去睡觉,你下班的时候咱俩一快去。”我说道。
老张头没有说什么,老张头这个人做人很谨慎,他说有事,必然有事情发生,我现在需要养精蓄锐,晚上可能有体力活,
直到晚上,老张头才把我叫起来,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
我又一次的去了明村郊区,夏天的风吹砸脸上也是热的,我们爬到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老张头每天都会从这里坐着公交到事务所。
等我和老张头到陈家,陈家正在行礼,孝子哭的那叫肝肠寸断,活着的时候不孝顺,死了做做表面功夫。我寻找着老陈头的儿子的身影,一眨眼的功夫,老张头又不见了,老张头这种人属于扔进人群里都找不到的那种,找了半天,老张头正在和其他人在角落里玩小牌。
老张头见到我们,站起来把我们领带一旁,“阿坤,等会你见着老陈头的鬼魂通知我一声。到午夜的时候你和孝子一起守夜,以免出什么差错。”老张头说完又做了回去,继续码牌。
无聊陪着守灵的人聊天。
“你们说这老陈头怎么说走就走了。平常看他挺硬实的。”王坤这个人我认识,他的营生就是守灵,老张头说他一个人包揽了周围几个村子的守灵,为人憨厚,说话脑子不过电,快四十了也没讨到媳妇。
孝子一听王坤这话不是在打自己脸吗?“一直都伺候的挺好的,我这当儿子还没尽孝,您老说走就走。”孝子抹了抹眼泪。
其实我们都知道这个孝子是村里出了名的虐待老人,也没人安慰他。
“哎,我说这夜长的很,我听说,葬礼上经常有怪事,真的假的。阿坤,你接触得多讲讲撒。”一个愣头小子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