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我想多了,他们出去后,老大他们进来看到我愣了愣,我勉强挤出一个我认为标准的微笑。老大转身出了门,豆沫走过来割开绑着我的藤条。
身上被藤条勒的青一块紫一块,“这群野人真他娘的狠。”
“你就知足吧,你是没见他们勒野猪那架势呢。”都扔给我一瓶药酒
“还不出来,等着送葬呢?”老大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
那个头领模样的人站在老大身边,双手合十,朝我鞠了一躬,后来我知道他不是头领,他是巫师,抓我来的人叫麒。
我跟着老头走进一间屋子。
“老大,我们怎么办?”阿坤抓住重点,同时我也伸长了脖子看着老大。
“回去的路估计是堵死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大说道。
“老大。还有一句话,不撞南墙不回头。”豆沫说道。
“你大爷,滚蛋。”老大无情的踹了豆沫一脚,要是我,我也毫不留情的给上一脚。
我揉揉身上的勒痕,“阿坤,这是一群啥人?真牲口!”
“他们不是人,不对,应该说不是现实中的人。”豆沫似乎没有词能说他们。
“他们是另一个世界的人,这群人有统一的名字,鲅,它们千百年来守护在这里,至于这里面的秘密估计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的生命体能超强,刚才的巫师已经有两百多岁了。”老大躺在床上说道。
“我们必须走这个地方吗?”我好奇的说道。
“这里只有这一条路,你说呢。”老大说道。
“他们不是什么善类,不知道多少年没见过人,等会跑的时候
别拖后腿就行。”老大邪邪的看着我,好像我专门拖后踢似的,不过仔细想想我还真没什么用。
隔着窗,外面火光点点,越来越多,围绕着我们这间屋子。
梆梆梆敲了几声门,进来的人是麒。
只见他咕噜咕噜说了几声,老大招呼我们出去,就在我起身出门的刹那,往在我手里塞了个条布。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出了门,险些摔倒。抬起头一群人举着火把,向着我们的方向呐喊。做梦都没想过我会被这么多人拥护。
麒出来,下面的人群自觉地让出一条路。“这是通向祭台的”话比之前流畅的多。
由于身边都是人墙,我们只能看到脚下的路,他们的村子估计都是石头砌成的,每一个石头都经过精心打磨,平稳光滑,但不至于摔倒。大概走了十几分钟,才看到祭台的影子,他们的祭台很奇怪,祭台在村子西面,祭台正中央是一尊石像,从石像的穿着来看像是一个古人,穿着盔甲,手里却拿着一本书。好像随时可以活过来,石像和正常人大小,甚至于比村里的人矮上一头。
巫师跪在石像下面,嘴里默念着什么。随后招呼我们上祭台。
“他娘的还没跑就上了祭台。”豆沫盯着巫师,恨不得把巫师千刀万剐。
祭台上石像的脸,这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站在祭台上,下面人头攒动,长这么大还第一次看到这么大阵势。
祭台上到处都是凹槽,遍布全祭台,大大小小,石像就是心脏,所有凹槽都通向它。凹槽里粘了一些黑乎乎的东西,我蹲下身子,用指甲勾出一些,放在鼻子上闻到一股血腥味,不会是人血吧。
最后我们被带到祭台的东方,齐齐的摆着三个大铡,分别是:龙头铡(龙头铡用于包拯用来斩杀犯死罪的皇亲国戚的)、虎头铡(虎头铡用于包拯用来斩杀犯死罪的大臣官吏)、狗头铡(狗头铡用于斩杀犯死罪的平民)。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东西。
我们被带到狗头铡,没想到我还没活够本就去了,还和老大一起,原本打算老大去了,给他吹吹喇叭,之后自己继续过小日子,到晚年在和老大在下面聚聚。
拼也是死,不拼也是死,说不定拼了还有一条生路。我见巫师和看守我们的人心思都在石像上,抬拳打在看守我的人的脸上。阿坤见我动手,也不等候时机,上来也是一拳,两个看守猝不及防,被我们打到在地上还有些发蒙。老头那边不知道用的阴招,看守人倒地一动不动。
祭台上起了一层黑气。“还不快跑,撑不了多久。”是谁说的话?我脚下还是用了吃奶的力气跑。
我们跑了有十分钟,怎么跑都跑不出村子,最后跑回我们来时的路。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怎么跑不出去?不过他们打死都不会想到我们会跑回来。”
“看他们的人数看,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被发现。”豆沫的话无疑是拆我的台。
摸摸口袋里有什么吃的,摸出刚才麒给我的布条。打开布条上面只有几个古汉字,老大一把抢过布条。
‘不想死大喊:翁羽在此,尔等怎敢造次。切记只有你’
“为什么只有你可以?”阿坤奇怪的看着我。
“会不会跟祭台上的石像有关系?感觉眼熟。不然我们顺着来的路回去吧。”
“不成人的东西,他们料到我们跑不出去,没看追我们都没用什么力吗?”大拿过那块布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