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阵唱戏声吵醒了,我竟然睡着了,怎么会有人唱戏?白化推了推睡在他旁边的白面郎身边的白面郎,白面郎睁开眼好奇的看着白化,然后是一愣。我确定他也听到了。白化打算推单风的时候吓了一跳,单风的位置没有人,竟然是一架骷髅,骷髅脖子上挂着单风的狼牙。我一个观众都如此错愕。
“哥,要不然咱们跑吧,跑还有可能出去,现实中的太阳升起来我们会不会和村子一起消失?”白化说的白面郎也害怕,白面郎一直压迫自己不去想这个问题。
“白化,你是想丢下我逃跑吗?”是单风的声音,单风没有死?到底怎么回事?
“我去看了你刚才发现的石磨,在我们刚进村子的时候,这里没有石磨,也许我们出去要靠石磨。”单风向白化解释说。
“那骷髅是怎么回事?”白化惊叫道。
“对啊,何你一样的骷髅。”白面郎指着骷髅的地方一下子呆住了,竟然消失了。
“最好不要这里待下去了,石磨应该是通往外界的出口”单风说着指了指石磨。
三人走到石磨旁边,推了推石磨,何普通的石磨一样,没什么特殊的的。“靠他出去?不是背出去吧。”白化问道。
“顺时针转三圈,逆时针转四圈。”单风眯着眼装成一代大师说。
“石磨上有方法,真的可以出去。”白面郎像是发现宝藏一样大叫。一点都没注意到白化的表情。
难道他们只是路过这里?还有单风一样的骷髅,到底怎么回事?这个村子应该有秘密,眼看着单风就要推石磨了,白化以不急眼掩耳之势,啪,一声排在了单风的手上,“冰哥,你不觉这件事有问题吗?”
白化将自己观点向他们说明了一下,和我的问题一样。他们也觉得有道理。可是也下子不知道怎么好了。
三人正面面相聚的时候,门开了,进来一个青壮年,“村长让我们邀请你们去村子的祭祀。”
“祭司?不是要让我们当祭品吧。”
青壮年脸色变了变,看来猜中啊。白化看向单风眼神试问他去不去?单风点点头,白化跟了出去,出门就后悔了,通往村子中心祭台的路上站满了村民,现在好了逃都逃不出去了。村子中央是一个圆形的祭台,祭台上放着鸡鸭的尸体,流出的血向祭台中心的石磨,又是石磨。那些青壮年没有再客气,压着三人上了祭台。三人对视一眼,不管方法对不对,拼了。单风一个箭步冲到祭台石磨边,转手推开了石磨,白化和白面郎站在旁边对付押送他们的青壮年,人越来越多,单风推的也越来越吃力,就差半圈,不能设在这啊,白化也不管村民怎么样了,开始着手帮单风,白化推了推石磨,好像整个石磨是一体的一点也推不动。单风踢了白化一脚“一二”白化顺着他的口号推这石磨开始动了。终于推倒了位置。
要地震了?整个村子开始垮塌,石磨泛红,终于承受不了裂开了,周围一下子安静了,天上的月亮那么圆,回来了,有点不敢相信。等等?有点不对?村民还在?
村民不再拥挤上来揍三人,反而一个一个的向三人这边跪下了,村长走上前来像我们解释道“恩人呐、,这里上侯王墓地的范围,所有在这里死的人魂魄都不能
离开这里,我们村子当时一夜垮塌,也都是封侯的墓主作祟,一百年来,我们一直是他的奴隶。那个石磨就是他的设下了封印,能启动它的只有人。每次我们抓来的人都恐惧这里,没有人愿意启动它。”
“启动这个炸弹?那我在屋子见到的骷髅是谁?”白化问道。
“我们村子没有骷髅啊?”村长反问我道。
“我们去投胎了,几位恩人保重。最好别靠近这个封侯墓地,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永无止尽的黑暗。”说完村长和村子的人都消失了。
终于出来了,小命总算保住了,原地休息了一晚,风平浪静。白哈本不打算再往前走了,可是单风他们都不和白化一路,白化身上再加上没钱,没办法还是跟了上去,有翻过了几座山头,总算到地方了,有一次支起类似帐篷,白化坐在石头上喘着粗气,总于可以休息了。
休息了一阵子单风开始围着地上转圈,这举动不是下墓?应该再找下墓的最好的位置,看着他转来转去,应该有点本事,想像一下,大量的金钱在地底下召唤你,真的可以让鬼推磨。
过了约一个小时,单风开始招呼挖墓,他选的位置是一整块岩石。这他娘的怎么挖?正想着只见单风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方形的东西出来,我是真是什么东西都能搞到,竟然是炸药。白面郎让白化在岩石上刨了一个小坑,把炸药放进坑里,单风和白面郎找了个能躲避的土沟,白化点完炸药也跳进了土沟,只听嘭的一声,三人身上落满了碎石块,抬头再看看岩石已经炸出两米的深坑,按单风的说法在挖五米就能到了墓下了,都是力气活。
约摸挖了三个小时差不多挖了五米,土里出现了建墓用的石砖,白化回头问单风,是不是要炸墓?胖子说了一句滚,又指了指我们挖的土,上面是成块的岩石,下面却是只是岩石的石块,炸墓只会让这些石块散落,再次封住墓口。单风的常识比白化要丰富,我不得不佩服。
现在犯愁的是真么在石砖上破开洞口。一块石砖有一米长,五十厘米宽,还不知道它的厚度,不能用炸药。单风用长刀翘了翘石砖的缝隙,一下子笑了一声“有门,你们看,石砖的缝隙已经腐蚀了,我们把缝隙都通,石砖就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