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哥你吓唬我,坏死了。”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打闹的时候,一个长发披肩,身穿红衣的女鬼正从二楼看着他们。
“行了行了,别闹了,开始吧。”阿龙见思彤没心思搭理自己,无趣的说道。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看你。
翔哥打破寂静。“笔仙笔仙,请告诉我,我能不能考上大学?”
“你不是废话吗?现在谁不能上大学。”丝丝打趣说。
“别说话。”阿龙压低声音,惊恐的看着桌子上的碟子。
碟子缓慢的移动,最后指到了一个‘不’字上。随后转到了‘死’字。
翔哥看了阿龙,确认不是他做的鬼,转头看了看两个女生。两个女生惊恐的看着碟子,说不出一句话,在碟子上的手剧烈颤抖,眼看着丝丝的手悬在碟子边缘摇摇欲坠。
“把手都尽量靠在碟子上,不能放手,怎么请来的怎么请回去,现在开始谁都要问问题。”翔哥额头上已经起了豆大的汗,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
“笔仙笔仙,我之前丢的护身符在哪?”翔哥的话一出,四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桌上的碟子。
碟子缓缓的移向‘床’字,随后又移向‘下’字。
“阿龙,该你了。”
听到翔哥的话,阿龙战战兢兢的:“笔仙笔仙,你你能不能帮我赚更多的钱?”若是以前,其他人早笑他掉钱眼里了,现在的气氛,谁也笑不出来。
碟子的速度快了一些,转向‘行’
不等催促,思彤张开嘴:“碟仙,碟仙,我能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碟子动了动停在了‘行’字上。
三人齐齐看着丝丝,包括二楼的红衣女鬼。
丝丝抽搐着:“笔仙笔仙,请告诉我翔哥喜欢谁。”丝丝的话一出口,众人一愣。
碟子没有像众人预想的那样指出‘丝’字,而是变换方向,朝着思彤方向滑去,停在了空白处。
丝丝惊讶的看向思然,眼泪齐刷刷的向下流“思彤,想不到你。”
思彤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摆摆手。“丝丝,你听我说,这都是误会。”
“行了,这节骨眼上了,最重要的是这个。”翔哥指指桌子上的碟子。
丝丝再怎么不懂事,也知道孰轻孰重。
翔哥鼓起勇气说道:“碟仙,请你回去吧。”
所有人期待着碟子下的一股力消失,显然,那只是期待,碟子缓缓指向了‘不’字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吓得煞白。
就在这时,碟子中多出一只青灰色的手摁在碟子上,指甲红的渗人,夹在阿龙和翔哥中间。
“不能放手,放手都得死。”阿龙鼓起勇气喊道。
两个女生用一只手捂住眼睛不敢去看,另一只手颤抖的摁在碟子上。阿龙和翔哥对视一眼,战战兢兢的转过头。
不知是血染红了衣服,还是衣服本身就是红色的,悬在地上的红衣滴着血,在手电的照射下,显得刺眼。
两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接着向上看去,一张煞白的脸,一双空洞的眼眶里淌着血,嘴角向上翘起,漏出尖锐的牙齿,不时漏出嘴里面的蠕虫。
“啊”
一片寂静。
“一山,这起案件的详细资料,你看一下,相信你会感兴趣的。”说话的是一个有着多年经验的老刑警。
然而坐在对面的30岁左右的年轻人却不屑一顾。“老张,我为什么要
帮你。”
“因为这个。”被称为老张的刑警从包里掏出一张红票子。“这四个人中有两个人是高干~子弟,好处少不了你的。”
年轻人吸了口烟,缓缓的脱出口“讲讲吧。”
老张见此事有门,立刻掏出四张照片,拍在桌子上:“这四个人是今天早上,本市郊区的一处废旧楼房里发现的,报案的是当地农妇,现在三个昏迷不醒,一个疯了,经过勘查,没有打斗的痕迹,疯了的是个女生,叫吴丝丝。自从醒后一直喊着有鬼,我们对他们进行了重点保护。”
年轻人拿起四张照片,“现场发现了什么?”
“对了,现场有一个碟子和一张字表,看样子这四个学生在玩碟仙,碟子上还有一滴血,已经拿去化验了,下午出结果。”老张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对面的年轻人。
年轻人抖抖烟灰,“你们钟头叫你来的?”
老张摸摸后脑勺:“呵呵,上次都是误会,他是无神主义,对这事难免”
“悬案了吧。下午四点,我带人去看看。”男人翘起嘴角。
“得嘞,我说他他不听,可不就是悬案。”老张边陪笑边出去,险些撞了门框。
老张走后。男人拨了一个电话:“下午有活,那案子先放一放,赶紧滚回来。”
一个小时后,一辆车驶进公安大楼公寓区。
“一山,你总算来了,再不来我们都想不干了。”老张赶紧迎上车里出来的男人。
“老张你别客气了,当初你们钟队可不是这么说我们一山的。”说话的人外号叫猴子,是鬼警办案人员。
“我说猴子,你就是小肚鸡肠,一山可不一样。”老张笑脸迎面的看着张一山,拍了张一山的马屁,消了猴子的气焰。
张一山没有在意两人的斗嘴,看着公寓大楼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