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看了一下四周,“把我们的绳子拼接在一起,上面有一个吊环,应该可以用,这应该是当时吊石棺的时候用的,现在没有腐旧的迹象,应该能用。
大姐看了眼老大,转身对自己的人说道,“准备去。”
看来大姐还是不信任我们,也好省得我们上去,万一出现什么事情,这水估计都是毒,这样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
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大姐的人才打开棺材,我看不到棺材里的东西,但还是看到他们的表情也知道,那种表情好像是看到什么极度恐惧的东西。
“大姐,这个棺材里面还有一个棺材,这个棺材有”那个说话停顿,扫视了一下我们。
“有什么赶紧说。”大姐赶紧问道。
“有黑符。”那人说了三个字,我和豆沫不知所以,老大和大姐对视一眼,似乎在犹豫。
两个人走远,交谈了一下,老大和大姐两个人换下上面的人,看到里面的棺材的时候都下了一跳,但是谁也没有说话,伸手去触摸那口棺材。
我只听到开棺的声音,之后老大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阿坤,等会出事了,你就赶紧拍跑,跑的越远越好。”
我被这句话噎了一下,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哦。”
只见老大从棺木里拿出一个银盒子,朝我甩过来,大姐只是看了一眼,并不做反应。
我抱着银色盒子,差点脱手,盒子一阵冰凉,是我最直观的感受,好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
“跑。”老大一嗓门。
我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一直漆黑如墨的手臂抓住老大的手臂,大姐二话不说打出一道黑符,那只手臂没有在动作。豆沫连忙和大姐的人拉住绳索。
“阿坤,你快跑,我们现在牵住住他,等你跑出去的时候,他就会跟着你跑,现在外面是白天,上去,往回走的那个分岔路口,选择另一个岔道,往前走,有一个树坑,你必须爬出去,我们只能牵制住一个小时,你一个小时必须上去,现在外面是中午,你上去,这尸体就是跟着你,但是不能出坑,我们只有趁着这个时机,原路返回,我们走的不是一个地方,我们到时候去镇上集合。”老大说这一段话的时候,我心脏漏了一拍,我不知道是真是假,这时候不知道。
“冷着干啥,赶紧走。”豆沫一把将我推上去。
我抱着银盒子,下意识的往回走,如同傻子一样。
我看着老大的手,最后撒丫子往后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必须出去。
我往回跑了十多分钟,又看到了那个尸体,貌似已经换了位置,来不及多想,换了方向就跑,像只牛一样往前跑,跑着跑着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了,老大他们让我跑,会不会让我活下去,他们自己的留在墓室里?
当我跑到老大所说的树洞的时候,好家伙,这么高,有百米吧。
我按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将鬼阎王叫出来,打探,反正他是在地里走动的,出了危险能钻进去。
鬼阎王出来还告诉了我一件事,没准老大是想我把它调换了,我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爬上了树洞,打开盒子,发现里里卖弄只有一块布,我将之前之前在一个死人身上拿下来的布放进去,就算是偷梁换柱了。
我看看四周,麻蛋,连个路都没有,深山老林里只有哥自己。
我用了两天的时间走出了森林,我没有在镇子上,没有回事务所,我在河北的一个地方买了房子,这个世界上对自己好的人只有一个。
当我回到事务所的时候,老大和豆沫都在事务所里,见我回来,谁都没有开口,我将东西交给老大,对于一切我不好奇
说来也巧,只要掏钱的,没有一个招呼你的,最近结婚的特
别多,刚买了房子,这话时候的哪还有闲钱,必须出去找工作。
我慢步悠悠往酒店走,参加婚礼。
一辆白色法拉利驶进高泽市区的豪华酒店的停车场。
驾驶车门微微推开,一双红色恨天高落在地上,修长的美腿露出车门,接着穿着一身黑棕色短裙,身高165左右的女人下了法拉利。酒红色的卷发,精致的柳叶眉,深棕色的瞳孔配上高挑的鼻梁,再加上性感的红唇。
酒店门口摆着一幅巨大的婚纱照,酒店上方扯着红色条幅:恭祝冷傲天蒋新瑶新婚快乐。这对于我来说就是讽刺,我是没钱没车的屌丝。
女人站在酒店门口微微咬唇,从包里掏出请柬,走进大厅。
酒店里放着女人熟悉的《婚礼进行曲》,深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雾霾。,一对新人站在酒店内厅一脸幸福的迎宾。我只是过去客气了一下,找个时间吃饱喝足了就走。
新娘见女人站在不远处,主动走上前来,眼神毒辣挑起眉梢:“洛晴,你还真敢来,也好,见证一下我和傲天最幸福的时刻,也死了你这条心。”
新郎连忙拉住新娘:“这么多人看着呢。”转头对洛晴说:“你走吧,我的婚礼不欢迎你。”
我端着酒杯,看着名叫洛晴的女人,微微一笑,有笑话看了。
只见洛晴:“送了请柬,哪有不让客人参加的道理。况且礼金我都准备好了。”洛晴掏出一封红色信封,塞给新娘,转身进了礼堂。
“喂,你是不是旧情难忘,现在悔婚还来得及。”新娘气呼呼的把红包扔给了新郎,走回迎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