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今日我们是来替一个人传话的。”上官澄开口道。</P>
“谁啊?”桑舜华和程止对视一眼。</P>
“是一个叫袁善见的!”程少商抢答道。</P>
“袁善见?”桑舜华有些记不清,“这是何人?纯熙?”</P>
上官澄敛去神色:“夫子,就是那个家伙的弟子。”</P>
“那个家伙?”桑舜华很快get到了上官澄的意思,“原是他啊?他要干什么?”</P>
“袁善见托我告诉夫子故人所求不过只言片语,那皇甫大夫当真恶心,这么久了还来骚扰夫子您,”上官澄面露嫌恶,凑近桑舜华说,“我听说后来他还娶了当年的那个罪魁祸首,果真是不知后宅妇人手段的家伙!夫子,你不知道他徒弟也不是个好人!”程少商目瞪口呆地看着滔滔不绝的上官澄和程止对视了一眼,程止露出了了然的神情,程少商连忙凑到程止身边:“三叔父,你是不是知道什么?”</P>
“哎~不可说不可说~”程止一脸我知道但就不告诉你的表情,程少商气得心口直痒痒。</P>
“纯熙还在记恨当年他害你出丑之事?”桑舜华笑着看向一脸气愤的上官澄,捏了捏上官澄两颊的软肉。“夫子!”上官澄一听见当年之事就连忙叫停,但这倒是让程少商更加好奇了。</P>
“阿姊,什么事啊?”程少商决定直接找源头解决,上官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嫋嫋,你就别问你阿姊了,她好面子,这些事定是不会叫你们知道的。不过那人为何又要向我传话了呢?”桑舜华及时出来解围。</P>
“夫子,我问了。那人是因为听闻你前些日子感染风寒才来传话的。”上官澄开口道,但看着程少商亮晶晶的眼睛很是无奈,就低头玩起了自己的穗子。</P>
“既如此,那便等我一下——”说完桑舜华便起身研磨写了一块竹简,察觉到程止的眼神,桑舜华写好后先递给了程止,程止只是一眼便笑了。</P>
“程夫子不必担心,我来之前就同袁善见说过了这是唯一且是最后一次替他们传话。之后若是他们还有任何事,任何人都不会替他们传话了。所以您且放宽心,我夫子绝对不会与那般负心之人再有交集。”上官澄望向程止耐心解释。</P>
“既如此,那便最好了,多谢纯熙君了。”</P>
“不谢。不过若你真想感谢的话,就好好待我夫子,无论如何再也不要叫她受任何委屈了。”上官澄缓缓开口。</P>
“一定——”程止做出保证后,上官澄就带着程少商出去了。</P>
“阿姊,你与那袁善见究竟有何仇怨啊?三叔母又与那人的夫子有何渊源?”程少商在路上追问上官澄。</P>
“嫋嫋,有些事啊——说来话长。”上官澄被骚扰得无法搪塞道。</P>
“我不嫌时间长,阿姊,你放心说——”</P>
“嫋嫋,通常一个人说说来话长就表明她不想说了...”</P>
“奥——”程少商遗憾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